漓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支支吾吾的吐出一句来。
“是然而也怪我优柔寡断,这才中计受伤。”
白锦安手放下,碎发纷纷垂落,将伤处遮掩妥当。
“白夜澜这个贱人怎能做出此等六亲不认的事来!杀兄弑父还不算,如今就连我们几人也不放过吗!我白家究竟做了什么孽才收养了她这个白眼狼!”
白锦安的伤让白砚清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骂起来。
“四妹,够了,斯人已逝,生者如斯,怨怪又有何用。”
白锦安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满脸的心痛。
“那之后呢?”
白锦言追问道。
“之后她设计将我引到石界崖边,想要趁着与我打斗的时候将我推下山去,可她自己却不慎落入崖底,她虽做了许多错事,但终归是我白家之人,我本想寻到她的尸首好生安葬,奈何那山崖着实太深,仅凭我一人之力怎的也找不完,故而这才耽误了几日。”
“大哥,那贱人这般忘恩负义你又何必如此,现在我们兄妹几个平平安安的才最重要啊。”
白砚清紧紧握住白锦安的手,依依不舍的摩挲着他宽厚的掌心。
“唉罢了,我不在这几日,家中一切可好?”
白锦言和白锦琅将这几日的经过与白锦安粗略讲了一遍,几人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寻他下落之上,着实无暇他顾,是以白锦安便以祭奠白助为由散了集会。白锦安归来让几人紧绷的神经悉数松弛下来,多日的疲惫纷纷袭上心头,离开了正堂,除了白锦安外,其余三人均各自回房休息,而白锦安则左拐右绕的转进了白助的书房去。
白助房中仍保持着之前的陈列布置,一套桌椅,几间柜子,墙上并未挂什么名家名作,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副“天地正气”的裱字悬在一进门的位置上,甚是朴素。
白锦安瞧了瞧四下无人,闪身溜进屋中,他蹑手蹑脚的在房里左翻右找,可柜中无非就是镖局的账目明细,并无任何有价值的内容。过了约摸半柱香的功夫,白锦安打消了再找下去的念头,忿忿退出了房间,他正小心翼翼的掩上门,背后却骤然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他放缓了手中的动作,屏息凝神警惕着身后之人的一举一动。声音渐近,他猝然发难,拔出腰间短刀欺身而上。
“大大哥。”
刀锋停在白砚清喉咙几寸开外,她呼吸一滞,结结巴巴的换了白锦安一声。
“砚清,怎么是你。”
白锦安看清了来人面貌,麻利的收刀入鞘,皱着眉头狐疑的望着面色苍白的白砚清。
“我去你房中寻过你,想来你是在这边。”
“你找我有事?”
“嗯,这个给你,先前爹病重时你教我妥帖收好,”白砚清将怀中抱着的布裹打开,露出一长一短两柄柳刀来,“晟暮,物归原主。”
白锦安眼前一亮,他在石界崖死里逃生,慌乱中竟忘了自己嘱咐过白砚清收好晟暮这一茬,若非她想着送来,自己怕是还要白费些功夫去白助卧房找上一找。
“瞧我这记性,连爹的遗物都忘了在哪,不愧是我的清儿,总是能帮上大哥的忙。”
白锦安不慌不忙的将晟暮包好,就势握起白砚清的手把她搂进怀里。
“清儿这几日可曾担心我的安危。”
“我当然有唔”
白砚清忙不急的袒露自己的心意,话没说完却被白锦安的食指压在唇上噤了声。她抬起头向白锦安的双眼征询答案,那人目光一转,从远处收回来c
“清儿,我出去一趟,晚些去找你。”
白锦安带着晟暮匆匆离开,消失在白砚清的视线中。
“正好,还想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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