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你主子呢?”
顾风聆刚出帐门没几步便遇上了行色匆匆的骆栖川,后者牵着的马背上搭了个不小的包裹,显然正要出门。
“回顾大人,小姐在为白姑娘施针。”
“白夜澜的下落可曾有眉目?”
“是,刚刚接到传信称大小姐遇险的官道边发现了一条小路,看上去似是进来才辟开的,小路一直伸到城南的石界崖边,弟兄们在崖边找到了止危刀。”
顾风聆眉头皱起,脸色沉了下去。
止危,白夜澜从不离神的兵器,名匠荀北城生前所铸的最后一把柳刀。
“可曾派人去崖底搜索了?”
“信中说已派人下去,小姐命我再带些人去”
“不必了,传信给钟舟,让他带人亲自去一趟。”
“可玄陨阁那边”
“你即刻赶往苍南彻查柳家,若寻不到止危残片立即禀报。”
“是,属下遵命。”
骆栖川翻身上马绝尘而去,顾风聆亦匆匆离开,朝宴千语的住处走去。
就在雪狼寨上下为寻找白夜澜忙得不可开交时,苍南城中的白家同是乱成了一团。
白锦安与白映泠双双失踪,闹了白助灵堂的歹人同样一个都没能抓住,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余下的几人也都是心思各异,镖局的生意推了一单又一单,若是再没个当家的站出来,难逃树倒猢狲散的下场。
“三哥,今天我再带人去城南一带找找看,你昨日走到了哪里?”
白家惯例的晨会现下只有白锦言,白锦琅和白砚清三人出席,清冷的让人心寒。
“五妹,你这几日在城中联络叔伯们也不曾得空歇歇,今天我带人去城外吧。”
“不必,我不累。”
白砚清的声音里裹着十足十的疲惫,见她这般憔悴,白锦言又劝道:“听话,我们都是一家人,怎可由你一人四处奔波。”
“我说了,不必。”
她口气生硬,毫无让步的分寸。
白锦言本就是率直的性子,白砚清一再的执拗让他有些恼了,他黑着脸喝道:“我是你二哥,现今全家上下数我最年长,今日这事就依我说的定了。”
“哼,大哥如今不过是下落不明罢了,你就这般急着想要掌家了?”
白砚清突如其来的揶揄嘲讽大大出乎白锦言的意料,他沉默不语,宛如洪水决堤前的平静。
“怎么,被我说中”
“老五,闭嘴!”
白砚清心中的不痛快似乎还未宣泄干净,白锦琅见白锦言的样子,连忙出声喝住了口无遮拦的白砚清。
“荒唐,我不过出门办事,你们几个这是要吵翻了白家?”
空气中的□□味被熟悉的声音一扫而空,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白锦安正缓缓步入屋中。
“大哥!”
白砚清第一个反应过来,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冲进院中一把扑进他的怀中。白锦安的回归同样令白锦言和白锦琅喜出望外,二人站起身将白锦安迎进屋来,兄妹四人各自落座,团聚的快乐冲淡了家中近来的悲痛气氛。
“大哥,你这几天究竟去了哪里,害我们好找。”
白锦琅率先将三人心中的疑惑道出,白锦言在一边应和着点点头。
“那日我独自追踪匪首,一路跟到城南,眼看就要擒住那雪狼寨主救下四妹,七妹却突然出现将我拦在当场。”
白锦安说着,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撩起,剩下半只的耳朵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众人眼中,下半边的伤口尚未痊愈,结着丑陋的血痂无言的重现着当时的痛楚。
“这!是老七下的手?”
白锦琅被这血肉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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