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禅刚回宫, 阿福就迎上来,“殿下,你晌午为何没有回宫奴才快急死了。”
他一边脱外袍一边道, “我嫌来回太过麻烦, 今日在梁府用的饭。”
“那殿下以后都不回来了”阿福接过外袍,转手递给一旁候着的宫女,顺道摆了个手势, 让太监们去领晚膳。
“我倒是想。”温禅慢悠悠道,“只是总麻烦梁大人, 难免讨嫌。”
“殿下这说的是哪的话,您去梁府用饭, 梁府上下当万分荣幸才是。”阿福日常吹捧。
坐在殿内, 暖炉烧了一会儿, 整个大殿都弥漫着暖气,温禅喝一口热茶,舒服的叹一口气,“少胡说。”
阿福撇撇嘴,刚想再吹两句,就听温禅说, “把话话拿来。”
他几步走过去,把关着鹦鹉的鸟笼拎过来, “殿下, 这鸟笨得很, 奴才都教了一天了, 还是什么都学不会。”
“就算是教幼儿说话,都要费一番力气,更何况是教一只鸟。”温禅那手指戳了戳鸟的羽毛,“你应当要有耐心。”
正说着,那鸟却突然张口了。
“九殿下万福金安,九殿下万福金安”
温禅想起这是先前梁宴北教它的话,不由笑起来,“你就会这一句吗”
鸟的眼睛黑溜溜的,左右转了一下,声音骤然降低,变得暗哑,“九殿下今夜小心。”
温禅惊得眼皮一跳,惊愕道,“你说什么”
阿福也被吓到,愣愣的看着温禅,“殿下,你怎么了”
“它刚才说话了,你听见没有”他瞪大眼睛,指着这只鸟难以置信道。
“听见了”阿福说,“不就是先前梁公子教的那句吗”
“不是那句。”温禅道,“它后来又说了”
“没有啊。”阿福迷茫道,“奴才怎么没听见”
温禅惊恐的看着笼子里的鸟,从头到尾细细打量,却看不出一丝端倪,它用嘴梳理自己的羽毛,又抖抖翅膀,无比正常。
可他听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鸟,难不成这个殿内还藏着别人
温禅的殿内不留暗卫,所有暗卫全部隐在宫殿四周,包括琴棋书画也是。
阿福见他东张西望,也有些害怕,“殿下你可别吓奴才,奴才胆子小得很。”
“我这殿内没进别人吧”温禅不放心的问。
“奴才今日在殿内守一整天了,半只苍蝇也没放进来。”阿福把鸟笼放在一旁,接着道,“说起来,奴才还有一事忘了禀报。“
“先前雪瑕宫的娘娘派人来借调去了琴棋和书画,说是要带十一公主去岩香寺礼佛。”
“什么雪瑕宫的娘娘她去礼佛怎么还惦记上我的人了”温禅轻皱眉。
“梅妃娘娘自五年前诞下十一公主后圣宠不衰,如今后宫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阿福低声道。
“什么时候回来”温禅想了一下,竟对这人没什么印象。
“只住一夜,明日就回了。”
“你去打听一下,她究竟是怎么盯到我这的。”温禅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两下,“顺便把殿上的暗卫派去岩香寺,若是琴棋书画遇到危险,立即支援。”
他暂时摸不清雪瑕宫的妃子是何目的,也只有先保证琴棋书画两人的安全。
阿福一脸不赞同,“人都调走了,谁来保护殿下”
“只是一夜,不碍事。”
“可是”
“那调一半。”温禅不想听他唠叨,“快些去办,若是迟了,琴棋书画恐怕有危险。”
虽然阿福还是觉得不妥,可毕竟与琴棋书画也有交情,一听说两人可能有危险,也不敢再耽搁,忙去操办温禅吩咐的事。
温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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