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梅里莎是在梅钮瓦充满骄傲的叫喊声中醒过来的,梅钮瓦将梅里莎的房门敲得碰碰响,一直敲得梅里莎从旅馆的床上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
这是梅里莎的回笼觉了,梅里莎在伊甸园睡了一觉醒来,回到旅馆激动的窜上窜下,一心想着回到梅家给自己出口气,谁知道,出来的时候,与刚进去的时间差不多,梅里莎百无聊赖,想起自己曾在伊甸园内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还有心情作了实验,把一个椅子斜放着用手支撑,然后瞬间进入伊甸园,仔细听椅子倒地时的声响,一直过了很久才听到椅子倒地时的哐嘡声,梅里莎觉得,当时自己之所以能听到玛丽的敲门声,一定是因为自己进伊甸园的时候,玛丽已经等在门外了,并且举手准备敲门了。
梅里莎在旅馆作了多次试验,洗了澡,用旅馆的便签画画,数旅馆的地板一共用了多少木板,把伊甸园里的水果拿到外面垒积木,一直玩到自己又困了,不知不觉爬上床又睡了个回笼觉才被梅钮瓦叫醒。
“里莎,快起来,你不会忘了今天哥哥要给你出口恶气吗?”梅钮瓦中气十足的喊道。
梅里莎赶紧开门跑出来:“不会不会,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我正等你呐,我们快走吧!”
“走!”梅钮瓦恶狠狠的说,“这口气老子忍了几年了,咱们这就把梅查理那个混蛋狠狠揍一顿,把他那个不要脸的小妾扔进浮罗江!”
梅钮瓦带着梅里莎,领了十个士兵,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梅家跑去!
清早上的梅家,梅夫人刚刚叫醒了梅安娜和梅麦克要送他们去上学,然而艾特跑来告诉夫人原本要跟着安娜去上学的梅里莎不在房间里。
“奇怪,梅里莎跑到哪里去了?”梅夫人意外的说,“原本要她随着安娜去上学,谁知刚刚抬举她,她就出篓子,赶紧找一找,不然没人给安娜提书包了。”
“是。”
艾特刚要去找找梅里莎,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还有门房在惊呼和惨叫。屋子里的人恐慌的看着门外,梅查理也被惊动了,还穿着丝绸睡衣就从卧室跑出来看是怎么回事,然后就被冲进客厅的梅钮瓦惊呆了。
梅夫人趁着没人注意艾特,赶紧拉住她嘱咐了几句什么。
艾特匆匆下了楼梯,转身跑去了后面厨房方向,在这种时候,也没人注意一个吓坏了的仆人的动向。
梅查理几步下了楼,拦在梅钮瓦面前,中气十足的咆哮:“逆子,你这么张牙舞爪的回来,是想干什么?”
梅钮瓦咧嘴一笑,直接一拳头就上了梅查理的脸,一拳头把他砸到了沙发上:“来感谢你多年来的照顾啊,死老头!”
梅查理被他一拳砸倒,都懵了,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大儿子,他发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了。
“梅先生,”梅钮瓦一脚踩在梅夫人非常珍爱的沙发上,逼近了梅查理,“多年以前你从我们老家出发,抛妻弃子来到了沪城,发了大财,娶了小妾,把儿子媳妇亲爹亲娘都不要了,你媳妇帮你送走了那两个老不死的,带着我来找你,你二话不说就把她投了浮罗江,你给我说一说,你还算个人吗?”
梅查理狼狈的看着儿子,没有答话,却狠狠盯上了儿子身后的女儿:“梅里莎!你这个逆女!吃里扒外的东西,你”
梅查理威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梅钮瓦一拳头揍在了嘴上,梅查理的牙齿挨了一拳不受控制的咬破了舌头和嘴唇,流了满嘴的血。
“谁准你骂我妹妹的?”梅钮瓦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家,我就能看得上这一个妹妹,就你也敢动她?还敢让她伺候你那小妾生的贱种?什么玩意!”
梅钮瓦又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梅查理头上,随后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打的梅查理;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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