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如此强求?你家子嗣不多,但李继宏已经长成,逐渐的开枝散叶也就完了,又何必一定要我家瑶儿?”
李仁罕便道:“我也不想,可谁叫你家瑶儿捷足先登了呢?我又何必舍近而求远?”
毋昭裔考虑了良久,方缓缓地道:“李大人,话到现在,我也就跟你说了实话吧,是瑶儿不想和你家继宏在一起,堕胎地事情也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李仁罕一下子就慌了,连忙站起来道:“毋大人,这事儿不行,这孩子好不容易怀上,哪能这么轻易就堕了?更何况,这孩子是两个人才有的,不能你家瑶儿说堕就堕了,我家继宏还不答应呢!”
毋昭裔便悠然地道:“孩子大了,孩子的事情孩子自己做主,我们这些做老人的,也不能太过干涉是不是?”
李仁罕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怒道:“你放屁!谁家的孩子不是父母做主?就是你不想毋宝瑶嫁到我家来罢了,我说毋昭裔,你这样处处处心积虑地防着我,就不怕我报复吗?”
毋昭裔也霍然而起,怒不可遏地道:“李仁罕,你才放屁!大家谁什么样地人谁心里不清楚?我不防着你,行吗?!你报复?行啊!现在是我女儿吃亏了,不是你!你在朝堂上是横,但我毋昭裔在朝堂上也不是说不上话的人,还就真不怕你报复了,大家有理说理,大不了我毋昭裔也不要面子了,把这事儿摆道摆道,看看大家伙儿向着谁?你家李继宏以前就流连妓院,现在酒后乱性还有理了不成?”
“我”这件事情李仁罕是问李继宏问清楚了,知道本是毋宝瑶算计毋宝箱不成,自己以身相代了,可他现在是想要毋宝瑶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能说的出口?听到毋昭裔这话出来,他竟无言以对,不由更是羞恼,羞恼之下便又要拔刀。
毋昭裔见他又要拔刀,气也更不朝一处打来,怒叫道:“好!你又拔刀?你又拔刀?行!你有种就一刀把毋某砍在这里,你要没这个本事,那就请离开!我毋家不欢迎你!”
李仁罕给气红了眼,呛啷一声仪刀再次出鞘,一道白光凌冽万分,朝毋昭裔的面门直劈而来。
毋昭裔怒目圆睁,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匹练顿收,李仁罕地长刀就猛地停在毋昭裔的面门之前,两个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互不相让。
毋昭裔尚有几分刚性,也知道李仁罕再即便胆大包天,也不敢把自己剁在这里,所以,坚持不退让。
李仁罕见这劈面一刀并没有吓倒毋昭裔,对毋昭裔的评价又上了一层,但此时骑虎难下,也不想丢了面子,也不想撤刀,两个人就那样僵持在了那里。
蹬蹬蹬蹬蹬。
突然,后堂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 毋宝箱一把没拉住,毋宝瑶从后面急步冲了出来,看着怒目圆瞪中的两人,毋宝瑶盈盈拜了下去,轻声叫道:“爹爹,李大人,此事都是因宝瑶而起,李大人,你也不用跟爹爹如此斗气,这次的事情,可否再给我十日地时间考虑,我再给你一个答复可好?”
李仁罕正骑虎难下,见毋宝瑶出来说了这句话,不由立刻顺坡下驴,连忙收刀,满脸陪笑地道:“好好,既然瑶儿说了这话了,那老夫就回去等消息,但你千万不要把孩子打了啊,那也是我李家地亲骨肉,否则,我跟你爹没完!”说着,兴高采烈地去了。
毋昭裔不由满面纠结地转过了身子,问道:“瑶儿,你又是怎么想的?”
毋宝瑶不由摇摇头缀泣到道:“爹,那李仁罕是个小人,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让他报复爹爹,君子好交,小人难防,更何况他手里还有军权,我们斗不过他的!”
毋昭裔不由愤怒的道:“瑶儿,这个你不用担心,爹爹手里虽然没有军权,但爷不是他李仁罕说捏圆便捏圆,说捏扁就捏扁的,爹爹要跟他杠上,让他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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