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瑶儿压根儿就不想嫁给你家公子,这我有什么办法?”
李仁罕这才明白过来,却又笑了,笑呵呵地道:“原先我还以为是毋大人的原因,现在看来是瑶儿地原因啊!我也知道继宏这孩子有些不靠谱,但这个不打紧啊,年轻人嘛,还没有成亲之前,总是有些放浪形骸,浮躁任性地时候,只要他一成亲,这些坏处就会改掉,他会一心一意地对令千金地,他要是不改,我负责,怎么样?”
毋昭裔心中诽谤,暗道:“你们父子什么德行老夫不知道吗?话说他能改,你当我傻子马?”口中便道:“实在是对不住,我们承认那次的事情是一个意外,我们认了,瑶儿也认了,我们不声张,希望贵府爷不要声张。令公子才貌绝伦,又有李大人在朝堂中照应,以后前途肯定不可限量,成都在我家瑶儿之上好的好姑娘比比皆是,相信令公子肯定能找到更可心的人的!”
李仁罕地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突然道:“毋大人,你我认识这么多年,可知道我这些年最遗憾地是什么吗?”
毋昭裔不由摇头道:“不知!”
李仁罕便缓缓地道:“我最遗憾的便是膝下人丁稀薄,你看人家赵廷隐那个老匹夫,膝下三儿七女,熙熙攘攘,热热闹闹,再看我,就只有一子一女,再无半个亲近之人,眼见你家瑶儿要给我添子添孙,你说我会轻易放弃吗?”
毋昭裔听得有些不妙起来,只得问道:“李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仁罕便沉着脸,一字一顿地道:“毋大人,这财帛金银你尽管开口,继宏那里,我也会叫他绝对对瑶儿好的,但是,这桩婚事,你不能不答应!”
毋昭裔也恼了,立刻站了起来怒道:“李仁罕,金银财帛老夫没有多少,但不稀罕!但你想要我瑶儿嫁到你们家,门儿都没有!”
李仁罕也恼了,直接也站起来指着毋昭裔地鼻子喝骂道:“毋昭裔,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夫是诚心结亲来的,要不是你家瑶儿怀了我家骨肉,我都懒得理你!”
后堂,毋宝箱喝毋宝瑶听着前面说话越来越激烈,都不由紧张起来,毋宝瑶就想站起来到前面来,毋宝箱连忙拉住她,摇了摇头,毋宝瑶这才无奈地坐了下来。
毋昭裔也丝毫不怵地骂道:“彼此彼此,恰好我也很看不得李大人,我们就此别过可好?毋福,送客!”
李仁罕呛啷一声就将仪刀抽了出来,朝着门外大叫道:“谁敢进来?!谁进来我就先砍了谁!”
毋福等人本立在门外,听了毋昭裔地喝声,本待要进来,又突然听了李仁罕地大叫,又见刀光刺眼,谁还敢进来。
毋昭裔气的脸色发青,指着李仁罕地鼻子怒骂道:“李仁罕,你这是无赖!”
李仁罕便撇撇嘴不以为然的道:“我就是无赖,那又怎的?”
毋昭裔气的无话可说,只得道:“你先把刀收起来。”
李仁罕便道:“我就不收!”
“你不收我就不跟你讲话!”毋昭裔气的胡子一撅一撅地道。
李仁罕这才悻悻地收了刀,坐下道:“毋大人,我们是来结亲家的,不要搞得这么剑拔弩张,声嘶力竭地好不好?”
毋昭裔便也摆摆手坐下道:“李大人,这婚姻讲究个缘分,也要讲究个情投意合,这两个年轻人本并没有什么感情,更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你把他们强行撮合在一起有什么好处?”
李仁罕摇摇头道:“这感情可以是慢慢培养的嘛,以后孩子生下来,也就有了共同语言了,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这世间多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结合地时候有什么感情,什么共同语言了?不都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地吗?”
毋昭裔还是摇头:“李大人,这两个孩子地性格迥异,根本就是合不在一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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