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吕不韦开始每两、三天进宫跟花舞过夜一次,后来逐渐的频率越来越低,花舞以为他只是年老的缘故,也没有太在意。
这天,吕不韦来见花舞,说道:“就快冬至了,要筹备祈祀事宜。政政年纪小,于祈祀礼仪很多不懂得,明天排练一次。”花舞说:“好。”吕不韦便即告辞,说要去给政政上课。
一个宦人道:“往年都在六英宫举办晚宴,看角抵诸戏。六英宫里还有些往年的诸戏曲目,要不要奴才取来给太后瞧瞧?”花舞道:“我自己去看看吧。再看看怎么摆设。”花舞起身去六英宫。
六英宫平日无人居住,是以宫女、宦人很少,花舞摆了摆手,示意不必通报,走了进去。谁知道来到门口,正打算推门,听的里面有人声似乎是吕不韦。她停了手,听的吕不韦说道:“我说嘛,我来应付应付太后就回去了,你偏要跟着来。”
一个女子的声音娇滴滴又爽朗的回道:“你常常夜里很晚回去。谁知道你在哪里干什么呢?”吕不韦说:“我真正爱的就只是你。”花舞一听如遭雷殛,继续听那个女子说道:“你敢走进我的心,就别指望可以活着出去!”
花舞凑近门缝看进去,就见一个月季花一样娇艳的年轻女人,神态悠闲的趴在桌子上,手里拿个毛笔,敲击着桌上的器具玩。
花舞转身匆匆的欲离开。不想身旁的中贵人唤了一声:“太后?”花舞走的更快了,但是吕不韦还快,他打开门,看到了花舞。
吕不韦打发那个女子先行回家,在六英宫里和花舞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开始花舞没想跟他吵,可是他自己要跟她吵。开始她只是压着气平静的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分手吧?!”
吕不韦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花舞转身便想走,吕不韦又说:“我没有想要骗你。”花舞听的有点怒了,但还是压了压怒意,说道:“以前你将我从秦楼楚馆带回家,说你爱我,后来你把我送给异人,后来异人死了,你都说爱我,哪个是骗我的?还有现在?”
花舞说:“你看着我爱你觉得我很蠢,被你玩弄是一种享受吗?你是个贼。”吕不韦说:“我问心无愧。算什么大事?今天喜欢这个女人明天喜欢那个女人,喜欢过了就过去了。但我对你不一样。”花舞说:“今日不同往日,我不愿意再跟别的女人,拥有同一个男人,更不愿意被他骗。”
吕不韦说:“当年如果不是我把你从秦楼楚馆带出来,你怎么会有今天?我对你的好你想想念念?”花舞说:“如果没有我,你能现在大权独揽吗?你帮助了我,我也帮助了你。我是为了生存才做娼妓的,我也不觉得那很肮脏。我的身体虽然被很多的男人接触过,可是我的身体也不肮脏。”吕不韦说:“哈哈。自圆其说。”花舞说:“当时我想不到其他选择。我无依无靠,衣食立身之地都没有。后来我也明白了,我愿意选择做娼妓,是因为我的精神先被男人伤害了。”
吕不韦说:“你原谅我吧。我爱的确实只是你。我安全感不够。我也会需要别的女人,因为我是男人。”花舞硬声道:“你总是背弃我。爱对于你来说,不是什么稀罕的。”吕不韦说:“我政政越来越大了,他那么爱你,对我也很尊敬,他让我无法面对他。我们的事情如果被发现了”花舞说:“现在你还是会践踏我,随时的会牺牲我。”
吕不韦突然大声说:“其实你爱异人的是不是?”花舞也大声说:“其实你从来也没爱过我,是不是?是觉得有愧于我,还是有愧于异人?”吕不韦激动的说:“异人是个虚耗,是个一沾边就让人损失的赔钱货。他利用我的财富,占有我的时间,不停的吃我,纵情享乐,他是个虚伪的骗子。”花舞说:“你跟他不也一样吗?你的钱从哪里来,又是利用谁的?你们如此的热爱害人,热爱自己是个虚耗,甚至觉得可以炫耀,多得意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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