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多根银针扎得沈婉心眼疼。
“好不容易取出来的,还扎回去干什么?”
“刺激下别的穴位。”
江毅湛又要下手,沈婉心忙拦住“不要,我们还是找找延胡。”
“不用,这山里没有延胡。”
“没有?你先前不是让我帮你找?”
“那是我以为会有,现在仔细看过巫山的地形与土壤,延胡不会长在这里。”
“既然如此,那我们回去吧。龙须草下次再找,再也不定是真的。”
江毅湛听过好像很不高兴,夺过银针开始一根根扎了回去。
“你要走你走,既然来了巫山,我是一定要给怜找到龙须草。”
沈婉心不吭声,却很受不了江毅湛来就来的火气。
“你又不高兴了?”
沈婉心回答地很快“没有。”
“那就是不高兴了。”
话间银针还剩下十来根在江毅湛手上,他却停下动作。
“不需要再扎了吗?”
“需要。”
“那你怎么不动手?”
“要你帮我。”
“别……我怕。”
“就像扎人一样,你怕什么。你不是挺讨厌我不放你自由吗?权当发泄,给你练习。”
江毅湛把明晃晃的银针递过来,沈婉心下意识地后躲。
“江毅湛你是疯子吗?”
“大概是。”
“我不帮你,你自己来。”
“剩下的很疼的,你得帮我。”
沈婉心不理,江毅湛并没有收回手。两人就这般僵持。
“江毅湛你在逼我。”
“嗯。”
“我真的很讨厌你。”
“嗯。”
沈婉心负气夺过银针“扎哪?”
“先扎气海。”
“在哪?”
江毅湛很无奈“我先前教过你认穴。”
沈婉心没好气地要把银针还回去,江毅湛拦住,在肚脐附近指个位置。剩下的七七八八,沈婉心也是憋红脸行完针法。
“好了吗?”
“嗯。”
“那这样算是彻底好了吗?什么时候拔针。”
“等回去再拔,到时候让松奇,不会再让你来。”
江毅湛特意看沈婉心一眼,看得她心虚。
山林太静谧,方才手上有忙碌还好,现在针灸完,沈婉心和江毅湛面对面坐着,都不知道什么好。
“你……为什么会有胃病?”
沈婉心确实很奇怪。百姓疾苦,生活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胃疼难受是常事。可江毅湛是皇子,除非先天的疾病,否则有胃疾真是难以理解。
可沈婉心看江毅湛高大健硕的身形,并不像是娘体胎弱的样子。
“不喝太多酒一般没事。”
“既然知道,那你昨晚还喝很多?”
“我以为我喝的不多。”
沈婉心忍了会儿,终于还是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
“故意喝酒,然后今天大病,闹这样一场。”
沈婉心过以后,江毅湛突然哈哈大笑,显得中气十足。
“看你现在的模样,刚才最后十几针也不疼,同样是故意的对不对?”
江毅湛停下笑,目光幽深地看着沈婉心。
突然,他从身上拔出一根银针,朝沈婉心身上扎去。沈婉心躲闪不及,一针即中,立刻胸口胀痛滞闷。突出其来的疼痛感压得她呼喊不出。正难以忍受的时候,江毅湛又撤去银针,灼痛感顿消。
“期门穴。你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