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于事物表面的看法,后者,就是忽略了事物的本质。”
“你想说我们牺牲了一部分无辜者的做法也是天真的吗?”
“没错!”耶普兰正色道,“就是这样,天真,太过天真,贬义的天真,这种天真,是和第三阶段的政客几乎相吻合的,他们,同样有着类似的天真,愚蠢的天真,充盈着短见和狭隘的天真!”
“如果不那么做,我们就没有机会推翻你,谈何去实现理想!”
“你们的理想是什么?”
“恢复帝国的繁荣,让圣陆得到和平,使人们回到幸福快乐的生……”布莱丝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话,愣住了。
耶普兰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将目光重新转回那个犯人,道:“是了,那是你们的理想,但在实现这个理想的过程中,你们使可能有着符合你们的理想、想要过幸福快乐生活的人走向了死亡。”
“但是……我们又能…怎么做呢……”布莱丝双臂环抱着自己,带着悲痛的表情颤抖着说。
“……所以说,你们还处在第三和第四个阶段之间啊……”耶普兰看了那囚犯一阵,向外走去,“把她关回去吧。”
“等一等……”布莱丝突然叫住了他,“请告诉我……怎么样…才是第四个阶段?”
耶普兰停在原地,没有回头,说:“永远铭记自己的理想,不管它有多么崇高、远大,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却永远不要在这些手段中出现哪怕一丝背离自己理想的根本目的的行为,这也就是天真,我们当初拥有的那种天真,也是在我看来,褒义的天真……”
耶普兰走了,布莱丝瘫坐在了地上,想着他所说的话,她心乱如麻……
——
让沃,躺在一个对于牢房来说算是奢华的床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他看到的是牢房那粗糙的顶部。
然后,他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耶普兰。
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
宛如探病时的对话一样,但话里的意思显然相差甚远。
“你是故意不想让我死吗?我为何还活着,那魔法足以要了我这条老命。”
“我们姑且认为,是诸神没让你死。”耶普兰笑着说。
“呵……诸神吗,在我心中,他们却已经死了……”
“呵呵~”耶普兰被逗笑了,是真得被逗笑了,“你一个半只脚踏入浣冥者噩殿的老家伙,居然还敢在这儿和我调侃诸神已经死了,不怕下去以后受更多的苦吗?”
“苦?下面的苦……又何尝能比得上活着的痛苦啊……”让沃看着顶部那黑黢黢的石头,叹道。
“内心的苦?”耶普兰将一只胳膊放在椅背顶部,姿势很是随便。
“所以,你让我活着,就是想和我聊聊天,谈谈心?”让沃突然问。
“……先聊聊你这次刺杀我的计划吧。”耶普兰看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先告诉我,你一开始就知道是我?”
“怎么可能~”耶普兰立刻笑了出来,“让沃,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
“那,你后面是不是应该加一句话——‘但我也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
耶普兰咧嘴笑着,看了看他,将身子向前倾了过来,问:“我看起来像那样的人?”
让沃笑了一下,却伴随着咳嗽。
“水?”耶普兰从旁边拿起一个杯子,问。
让沃摇摇头,道:“如果你…咳咳,如果你都不像,恐怕世上就没有像的了。”
耶普兰笑出了声,就像两个老朋友聊天,对方说了一个会心的笑话一样,然后,他继续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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