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月茕”崔栖山还未等她说出口,想要上前拉起她,却被窦月茕挣开。
只听她朗声道“妾身有罪不该在成亲不到两月时阻拦夫君迎妾室进门。”
这句话一出,引得众人在心里纷纷吐槽,成亲不过两月便迎娶妾室,崔家家风严谨,怎会养出这样不知轻重的儿子
崔栖山被气得发晕,气血翻涌这个贱女人怎么能当众说出口她已是崔家人,难道不顾及崔家的脸面了吗
“不仅如此,妾身不该在阻止未果后继续谋害妾室,只因为那个妾室太过肖似”窦月茕把目光投向纯渊。
司马怀皱眉,这崔栖山竟还是对纯渊念念不忘,拥着妻子手紧了又紧指骨被她掰得咯咯作响。
“住口。”崔栖山气得牙痒,不顾他一直以来的君子形象,扑过去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还心念三娘一事不能她已经是宁王妃了不能让这个女人说出来
窦月茕眼带嘲讽,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偏偏就要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一向君子如玉的崔栖山一直觊觎他人之妻,做出这等寻找替代的荒唐事
一个手刀落在窦月茕的脖颈上。
“快把夫人带下去。”崔栖山指挥着窦月茕身后的侍女。侍女得到公子暴怒下的命令,急匆匆带着昏迷的窦月茕退了下去。
一旁看热闹的人们怎能不知窦月茕是望向宁王妃,难不成崔家大公子一直心念宁王妃又记起半年前在停云楼,宁王与崔家大公子莫名争执,废了他一条腿的事情。
在座的个个都是些人精,嘴上不言,心中都跟明镜一般,那崔夫人谋害的妾室怕是与宁王妃有几分相似之处。如此说来,也难怪崔夫人不顾位分挑衅王妃,追根究底就是因为崔家大公子啊想到此,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对窦月茕的所作所为抱有一丝同情。
崔栖山深吸一口气,调理体内紊乱的气息。他面色煞白,走到司马怀和纯渊身前,“今日之事,还请宁王殿下和王妃恕罪。是我管教不严,让她让她对王妃不敬,惹得殿下与王妃不愉。”
“恩,本王是很不开心。”司马怀走到崔栖山眼前,把他的视线全部遮住。
我的妻子,岂是你能看的
“殿下恕罪。”被人当中揭穿,崔栖山因丢脸愤怒而胸膛起伏,他只能低头。
“崔夫人固然可恶,可你更令本王不快。”司马怀盯着他,这个崔家大公子比之他父亲真是差得太远了。
“”崔栖山沉默,面对心爱之人夫君的挑衅,他还有什么脸回应。
“本王与王妃今日接受你们的歉意。但是容本王多说一句,像崔夫人这种不知轻重之人,崔公子需在府中好生管教,若有下一次,让本王听到还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你们当知本王的手段,本王倒是不介意亲自动手”司马怀朱唇微启,声音响亮,传遍了整个御花园。
目光在所有夫人娘子脸上都停留了片刻,她这段话不单单只对崔栖山一人所说,而是对着在座所有人。
不敢逼视眼前身着玄墨色锦袍的俊美王子,她口中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砸在众人心头,那股从战场上培养的煞气,从她的周身涌动蔓延
果然,宁王殿下如传闻一样凶厉。
纯渊心中情丝涌动,偷偷拉过她修长纤细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司马怀察觉到胸口间传递来的炙热情感,回头,递给纯渊一个柔柔的微笑。
不要怕,纯渊。
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崔栖山看到二人这般,心中已无任何期待,宁王与宁王妃之间的感情,无人能插足。
此前,他心里总带着一丝侥幸。被窦月茕说出来的那一刹,他是怕的,却又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