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恒远道长的时间里, 司马怀又命童润把李文恭身边的小厮拉出来审讯了一番,得到结果却不尽人意, 无论怎么逼问也问不出任何有利的线索。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恒远道长和蔺苍一同进入到刑室, 在来的路上蔺苍已经把大体情况与恒远道长叙述了一遍。
“贫道见过宁王殿下。”
“道长不必客气, 今日本王还需道长相助。”司马怀坦然的说道。
“可是此人?”恒远道长打量着被绑在木架上的李文恭。
“恩,他的精神似乎受到了创伤。”司马怀一脸正色, 期翼的望着恒远道长。
恒远道长只是点了点头,并未搭话,看着如幼兽般低呜的李文恭。
司马怀几人静静的站在一处, 等待着恒远道长的回答。
“宁王殿下和几位可否先出去, 这里只需留贫道一人即可。”
“也好,道长小心。”司马怀抱了抱拳, 童润还要再说什么,却被蔺苍拎了出去。
四人出了刑室, 暗卫就立刻隐匿在阴影中消失不见。
童润挣脱了蔺苍, 跑到殿下身边,“殿下, 让道长一个人留在里面会不会有危险?那李文恭精神不太稳定, 能从他嘴里得到消息吗?”
“无事, 恒远道长的能力非常人能及。”司马怀很笃定的说道,若非如此, 自己怎会同意他来肃州。尘舷老道应该早就算到了吧。
“能力?”童润一直在殿下身边侍候, 从未听殿下提起过恒远道长有何过人之处。
“恩, 一种秘术法。”司马怀解释道,天长观的秘术是比前世的祝由术还要神奇。
回想起年幼时的那一幕,司马怀也没有想到无意间的一番话竟然能让恒远道长如此快的掌握这个绝技。
尘舷道长的弟子是不会让人失望的。
“秘术啊,难怪殿下能把道长一人留在里面。”童润嘀咕着。
“蔺苍,你在这里守着。阿润去备些饭菜候着,一时半会,道长是没办法出来的。”
蔺苍走到刑室门口站好,时刻注意着门内得动静,童润得到命令,飞快去了厨房传信。
司马怀看了看天色,抬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已经是午时了,想来肚子也有些饿,不知道纯渊用膳了吗?
这个念头刚蹦出来,脚下就有了动作,嘴角翘起,忘却那些繁杂之事,大步向外院走去。
到了纯渊居住的小院子,正巧看到一名侍女捧着托盘,上面盛放着衣物。
司马怀挥挥手,侍女停下低头行礼,她接过托盘,对周围人打了个手势,化作侍女的暗卫会意,都一个接一个出了院子,在院外戒备着。
她拿着盛衣服的托盘瞧了一会儿,这颜色也未免太过素淡了吧,材质也很是丝滑,这种天气着凉了可不好,不作她想,径直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司马怀动了动鼻头,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纯渊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有人?”纯渊的声音从里间穿来,伴随着哗哗的水声。
别院的构造有一部分与王府颇为相似,在这里淋浴间也是有的。在王府时,纯渊便对司马怀建造的淋浴间就赞不绝口。对于洗个澡都要耗费很多时间的大魏人,有这个不仅节省了时间,还更方便更干净更好打理。
“我来送衣服。”司马怀想着纯渊在里间沐浴,不自觉升起几分局促,声音也变得轻柔细腻了许多,静静的坐在桌案前等待着。
“恩,下去吧,不用侍候。”纯渊被司马怀局促害羞的声音迷惑,加之淋浴间的水声,一时间没有听出来是司马怀的声音。
司马怀没有动作,摸了摸鼻子,手心里出了一层热汗,伸出手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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