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楚的看到指尖溢出的晶莹汗水,耳边听着淋浴声,想到昨晚她腰间滑腻的皮肤
手不自觉的揉搓着,带着些许的紧张,感官的刺激,在心里勾勒出一幅幅,一幕幕让人欲罢不能的场景。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连续做了十多遍深呼吸的动作,并不断的用理智告诫自己,要平静下来平静下来。
淋浴间的门发出吱呀一声。
司马怀拿起衣服就凑到了门前,扭过头去,把衣服递了过去。
纯渊下意识的拿起,到了声谢,“多谢。”
“不用。”司马怀低声道,收回手放在身后,背对着门。
噫,纯渊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的主人。
淋浴间的地面铺的是从南诏运来的玉石,刚沐浴过后的水渍还未清理。纯渊心中惊讶,穿着衣服的动作一顿,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
“唔”一声轻呼在司马怀背后响起,她一直关注着纯渊的动静,听到这声轻呼,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要快,只见她飞速的转身,一手揽月之姿,温香暖玉入怀。
四目相对,纯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司马怀的眸中带着的还未散去的担心,只是瞬间就转化为浓浓的心动,正在犹豫的要不要低下头的去望一眼那诱人的景色。
只见纯渊眼中带着朦胧的水气,平日里如湖水般静谧的美眸,也泛起了微微波澜,激起朵朵浪花。一手覆在司马怀的心口处,一手紧紧的盖上了她的眼睛,咬着粉嫩润泽的下唇,佯装怒道:“坏蛋!不许往下看!”
不老实的手碰触着那片与幻想中一模一样的滑腻,舍不得离开。听到小妻子嗔怒的话心里更是软的一塌糊涂,她覆在心口的手更带着魔力,似是抓住了灵魂最敏感的地带,一时间的怦然心动,情难自已。
感受着眼眸上手掌带来的凉意,司马怀故意的眨了几下眼睛,睫毛不老实的蹭在纯渊的掌心,这酥麻微痒的感觉,顿时掌心变得火热起来,手指轻颤,露出几道缝隙,从指缝中正好能看到小妻子羞涩难忍的模样。
“还不起身?!”纯渊怎能不知道她的小动作,覆在心口的手婉转一抓,恰巧抓到了司马怀隐藏在衣襟下的秘密。
纯渊的这个动作似是开启了司马怀弱点的钥匙,搂着纯渊腰间的手向上一提。
纯渊从她怀中稍稍挣脱,把衣服都整理好。
司马怀红着脸捂着心口,直勾勾的望着出水芙蓉,端庄秀丽如仙子的美人。
纯渊轻哼一声,看着她罕见的呆愣模样,幽幽的从她身边擦过,手掌做出抓握的动作。
“”额,纯渊这是在威胁自己吗?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是有些色急。
“哈哈”司马怀走过去,陪笑道:“一起用午膳可好?”
纯渊不语,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不自觉朝她的胸口望去。
刚才的那一抓,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略微坚硬的胸膛,这些年她隐瞒身份该是多么辛苦。自己在来肃州的路上扮作男子,不得不在胸前束起白布,每一日胸口都感觉到难言的气闷,她多年如一日,小心翼翼,为隐瞒身份才露出那冷漠的模样,可谁能知道,战功赫赫且无比强大的宁王也只是个需要人关心的女子罢了。
纯渊叹了一口气,把手伸到锦袍里面,顺着布条的痕迹,找到上面的系带,轻轻的解开。
“纯渊这”这是何意?
“松一松。那么久不会闷吗?”纯渊把布条松散开,看着她胸前微微凸起才满意的抽回手来。
“还好,习惯了。”虽是嘴上那么说,却是深深喘了一口气,放松了一把。
看着她轻松的模样,一脸正色的说道:“以后在我面前可不能再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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