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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香君的意思,若是欧阳清提出了疑问,那么就已经将女儿的身份盖棺钉死,日后休要因为这事而多出事端了,好在欧阳清也并不在意。
她该是谁的女儿,又应该因为这个身份而发生怎样的人生变化,到底只要有白景瑄在她身边,她都是不怕的。
“古田是谁的人?”
香君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说道:“不愧是我的女儿,到底也是一个聪明人。”
两个人对视一眼,便各自胸中有了把握,欧阳清只问了一句:“他投诚了你?”
“最心爱的人都被折磨致死了,主子非但不肯给他解药,还要他受驱策,是人都应该晓得怎么做。”
欧阳清收回了视线,古田深爱着春娘,她是晓得的,被病痛折磨致死的人,得不到最后的解药。若是之前古田是为康亲王为驱策,那么在心爱的人备受折磨的时候,却得不到主子给的解药,是足以让一个人心生怨恨的。
“你在这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欧阳清冷冷的看着她。
香君唇角一勾,邪魅流出,“不过是个看客罢了。”
冷眼看事态风云变幻无穷,瞧见那更迭而起,最后却灰蒙蒙落下,你方唱罢我登场,像个底下冷静的看客,即使身在局中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未见得半分动容。
“我晓得了。”她起身欲走,身后才慢悠悠传来一声。
“你到底是我香君的女儿,是姜国的公主。”
“这等尊贵的身份,我为何要不接受?”欧阳清勾唇回身瞅着她,那顾盼流离间俨然有媚意流泻,才窥得是她的女儿,承袭了那甩不掉的骨子里的尊贵和勾人的美艳。
香君微微眯了眯眼睛,叹道:“你既然承认了我是你母亲,那么话就不妨直说,你我二人之间斩不断的血缘关系,又何须这般试探。”
“白景瑄,我要他做我的夫婿。”
这是前提,也是结局。
白景瑄乃大宋猛将,若欧阳清真得了姜国公主的身份,那么无论是她嫁来大宋,还是招白景瑄为驸马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香君看向她,似乎在仔细思索一番,最后才松口说:“可以。”
那光亮划破最后一道天空,将黑夜猛地拽下,像极了舞台上来不及替换的幕布,赤裸裸的展示在看客面前,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中换上了它新的装置,也有了新的模样。
欧阳清在踏上回程的马车时,突然回头见那灰蒙蒙的天空,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香君的话,“你既然是我香君的女儿,怎么样都是姜国的公主。”
马车朝着皇宫方向直直而去,她是姜国的公主,那么理应和姜国的使者一起。
四月风吹雨打,凋零一片残花。凄清冷风骤至,将一片温暖消散。乍暖还寒,让人禁不住这变化多端的天气。
欧阳清居于香君为她置办的别院之中,还未从倦怠之中苏醒,便瞧见一只大雁遥遥飞来,旧时相识模样让她勾起唇,只是那笑意还没完全盛开,便突然散去。
皇上骤然病重,由太子监国。
白景瑄送来的书信只这寥寥几句话,其中沉重的意味却扑面而来,让欧阳清都不禁皱起了眉毛。
太子盛明烈不同于皇上的优柔寡断,一上朝来便大刀阔斧的进行了一系列改革,细化了一系列武将提拔政策,隐隐有打压之意。而年轻一代武将之中,唯有白景瑄尤为出色,众人以他马首是瞻,他自然也成为了太子打压的第一人。
红袍撩起于空中,发出烈烈响声,白景瑄身着金丝铠甲,身前是猛虎之盾护在胸前,走路若猛兽行于森林之中,昂首阔步,一步步皆若巨石落地,发出一声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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