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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色的烛光从窗棱中透出来,一只素手轻轻抚摸过那架子上的红色嫁衣,一针一线皆是她亲手缝制,用了金丝绣成了一片片祥云和鸳鸯,在烛光下闪烁着金丝的光。欧阳沁眼中微光闪烁,遥想着白景瑄的面容,红唇勾起,晕湮开一片幸福的笑意。
她马上就可以成为宁国侯世子夫人,将军之妻,便是现在的安阳侯她也可以不放在心上了。此时哪里见得她平日里柔弱的模样,眼角唇边挑起的都是得意的弧度。“呵,欧阳清?即使你身负盛名,独得那人深情不悔,也到底是个死人了。”
那最后四个字说的缓慢而轻佻,像极了情人耳边情深不悔的缠绵情话,只是那嘲讽和恨意却跃于脸上。
话音刚落,烛光却猛地全都熄灭了,欧阳沁吃了一惊,猛地后退了一步,撞上了桌子,腰窝一吃痛,才回过神来,皱了皱眉,低声怒吼道:“来人呐!”
“是叫我吗?”空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回应,极为的缥缈空灵,像是自远方而来,又像是在耳边炸开。
“是谁?别装神弄鬼的,快出来!”
“呵”
烛光又亮了起来,欧阳沁正想松一口气,却见一个本该已经死掉的人正穿着那身嫁衣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她。
乌发随意散落在肩膀,烛光闪烁映衬着脸庞妖冶,眼含杀意,红衣胜血,像极了从地狱之中踏血而归的厉鬼。
欧阳沁猛地后退了一步,跌落在了地上,眼睛瞪大地看向欧阳清,哆哆嗦嗦地伸手指着她,“你你不是死了吗?”
欧阳清轻飘飘地站起来,垂下眼睛无喜无悲地看着她,嘴角却微微勾起,“是啊,我死了,但是我从地狱回来了。”
她慢慢走近欧阳沁,却如同飘向她一般,一步一步像踏在欧阳沁的心头上,让她的呼吸都难以自持的加重,恐惧夺走了她的心神,恍惚间她听到那声,“你想夺走我最爱的人,所以我从地狱之端回来了。”
那声音自始至终都像是一块漂浮在上空的云朵,沉不下底,像极了是另一个世界的回声,还饱含了欧阳清的怨恨。
欧阳清歪着头看着欧阳沁瑟缩的身影,勾起了红唇,好像逗弄着老鼠的猫,露出了残忍的笑意。而后那张脸猛地靠近欧阳沁,一时间只听得那惊惧的惨叫声。
林惠儿带着丫鬟仆子连忙赶到欧阳沁的院子,只见欧阳沁蹲坐在地上手捧着头,眼睛惊惧地冲着落地的嫁衣,低声喃喃些什么。
那场面尤为的诡异,嫁衣为何会无端落在地上,而欧阳沁看起来似乎被什么吓到了。林惠儿只能先冲向欧阳沁,只是还没等她用手碰触欧阳沁,只听得她大声惊叫一声,“别过来!别过来!”
林惠儿被吓了一跳,但是见欧阳沁情绪不稳,连忙说道:“乖,发生什么事情了?跟母亲说说?”
欧阳沁只是低头,拒绝所有人的亲近,一遍遍小声地重复着:“她回来了,回来了”
林惠儿惊疑不定地看着欧阳沁,却见那稍显年轻瘦弱的脸上退却了所有的血色,满满的都是恐慌。那无端落地的金丝红色嫁衣,流动着亮光,在一众仆人眼中却俨然成了鬼神之物。
翌日,宁国侯白敬风却接到了来自安阳侯为欧阳沁的退亲,只说是欧阳沁偶感风寒大病一场,身子羸弱,需得休养。那安阳侯欧阳平自欧阳清‘去世’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自己活成了一个闺中小姐,却难得亲自出手回绝此事,让宁国侯心中大为吃惊,却也不是甚么大事,卖他一个面子,此事也就算就此作罢。
只是都城却有流言平地飞起,说是那安阳侯的女儿欧阳清化身成为厉鬼而来,吓坏了那府中的堂小姐,吓得她神魂尽散,整日里念念叨叨,似乎成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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