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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佛小心的放在桌子上,俯身跪下,一下一下的将头磕在了地面之上。
若是有神明存在,愿把今后所有幸福抵押进去,换取白景瑄一生安康。
额头磕在地面之上,血渗入了地板之上,混合着眼泪一起,慢慢流到了缝隙之中。
若是有神明存在,折尽她所有的东西,只愿房中人能够醒来。
欧阳清伏在地板之上,全身颤抖起来,她压抑着自己的哭泣,温热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她只是想要和这个人一辈子幸福下去,怎么那么艰难。
长安本来想找欧阳清谈谈,还未靠近那个房间,便听得一阵压抑着的哭泣的声音,好似那人怀着巨大的悲伤,但是不忍心发泄出来,只能压抑着自己,小声的哭泣,像是唯恐惊扰到了什么。
长安顿了顿脚步,他握紧了身侧的拳头,抬眼见空中朗月,清风吹拂,却未散去空中的悲哀感觉。
他抿了抿唇,原路返回。
这世间,谁又能活的真正明白呢?大多人不过是苟且活着。
真正的人该活的热烈,为什么东西不顾一切,奋不顾身。他活成平庸的苟且活着的人,又怎么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
欧阳清一下下磕在地面之上,像是想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耗干净。人们说,心诚则灵,若不灵,则只因心不诚。那么一千个磕头,一千个行礼,算不算她有诚意?一千个不够,一万个呢?一辈子呢?
若白景瑄真的能一直活下去,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佛顾万人,听不到一个弱小的人的呼唤。
屋内的白景瑄呻吟出声,痛苦到难以自持。欧阳清立马起身,身子起得过猛了,头脑一阵晕眩,血从她的额头滑落到脸上,看起来尤为的可怖。但是她连停留一下都没有,连忙奔着白景瑄的房间而去。
只见白景瑄使劲用手扣着自己的喉咙,指甲深陷入自己的皮肤之中,血从脖子处渗透出来,他“咳咳”着,发出临死前绝望的残喘的声音,整个皮肤变得更为深青色,他躺倒在床上,眼眸使劲向上翻起,露出一点点的白色,而身体则是不停地抽搐着,嘴角露出一些白色的泡沫。
欧阳清立马上前,把白景瑄的手从脖子处拿下来,白景瑄的脖子血肉模糊了一片,皮肉向上翻起,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脖子处缓缓流淌下来。欧阳清使了最大的力气,将白景瑄的手固定在床位上,用被单牢牢地捆绑住。
她晓得白景瑄想死,在极为难以自持的绝望下,他下意识的选择了死亡。不能怪他意志力薄弱,只是在这种痛苦之下,谁都难以撑过去。更何况,是平日里越健康的人,越难以接受这种病毒压倒性地将身体摧毁的感觉。
而白景瑄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他此时没有任何神志,只有身体的意志在支撑着他。身体指挥着他逃避,身体在让他死亡好摆脱掉这种绝望到却不能死的痛苦之中。
欧阳清按压下白景瑄的双手,痛苦的,一遍遍的喊道:“白景瑄,我求求你,为了我,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活下去。”
白景瑄好似听到了,挣扎的力度慢慢小了起来。但是在欧阳清放松,手的力道稍稍轻一点的时候,白景瑄却大力的将她甩开,被被单捆着的双手抱着头,不停地低声嘶哑地喊着,模糊不清的话语从他的喉间不停地泄露出来。
欧阳清被猛地掀翻到了地上,身子狠狠地撞上旁边的凳子上,一下子腰背都撞在了凳子之上,掀翻了整个凳子,凳子的腿狠狠撞上了她的腰腹。她疼的一瞬间几乎要停止呼吸,可是看着在床上不断地挣扎着翻滚着的白景瑄,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白景瑄。
不停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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