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您还吃呐,您不急呐?”谢奉之像个没头苍蝇在原地转悠,李庸还在悠闲的吃着,谢奉之扶额继续说道:“不是,您能不能急个给我看啊!探子来报说姜宏与姜赢两方共佣兵五十万。”
李庸嚼着吃食,眉毛一跳,佣兵五十万,太看的起他把他当对手,白州城全部加起来也仅有四十万,他瞧了一眼李慕,道:“二郎,可有胜算?”
李慕瞧谢林春静静的坐,她也是云武堂出来的,对行兵布阵应该懂,居然不发一言,故问谢林春道:“你觉得我有胜算吗?”
谢林春低着头,喝了一口水,望向外头的暖阳,反问李慕道:“二公子常年征战沙场,心里还没底吗?”
二公子?叫的太生疏了。
李庸笑说道:“林春啊,往后都是一家人,叫二公子生份了,和伯父一般叫二郎便可。”
李庸都这么说了,谢林春没有拿乔的道理,她低头允是,李庸满意的点头,转而看向李慕等着他的回话。
李慕吃完午食,搁下竹著,对李庸说道:“二十万足矣,他们可比那些游牧兵好打。”
二十万对五十万,简直狮子大开口,李庸心下忐忑,却又不得不对李慕的行军天份佩服。
这些年打下来都是常胜将军,斩首不计其数,军功垒高,和当初那个出手杀人都会吓得不停拿帕子擦血手的少年判若两人。
谢林春见两人都吃完午食,让灵均收拾碗盏,自己则从食盒中拿出两块帕子,先递给李庸,继又递给李慕,李慕接过帕子,指尖无意触及细滑的肌肤,想到先前教她射箭的亲近,愈发脸红,抹抹鼻尖,长睫微低,将视线转向别处。
灵均收拾完,谢林春将帕子收回,起身对李庸道:“李伯父,二郎,我先回府了。”
李庸点头摆手示意她回去。
谢林春领着灵均自顾离去,李慕瞧着谢林春慢慢融进阳光中的身影,像是回到前世,她也是这般总是让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谢林春与灵均坐上马车,灵均抱着食盒,马车外的百姓的催促声让谢林春撩帘看去,四个狱卒托着个死人往南城门外的乱葬岗去了,死人身上都是一个个溃烂的血洞,血洞中还扭着几只蛆,脸已被打的看不清五官,围观者无不掩袖逃遁,纷纷说,这病是要传染的。
谢林春看的不禁泛起恶心,撩下帘子也不愿多瞧,心想自己太多事。
谢林春一路回了国公府,再下马车已到了国公府外的乌头门,再入门内抬头瞧见国公府的匾额已换成商王府。
李凝气冲冲的跑出来与谢林春撞了个满怀,她揉揉胸口,娇斥道:“小蛮子,我嫁不出去就寻你。”
谢林春也挨了疼,揉着胸口,被李凝气笑了,道:“你嫁不出去和我有什么相干。”
当然有相干,胸都被撞瘪了,没人要了呀。
李凝霎时看见谢林春懵着的脸,一扫之前在谢氏那儿的气愤,拽着谢林春的手要她和自己去骑马,让灵均独自领着食盒去回话。
谢林春就像个陀螺被李凝给拽去阍室后头的马厩,马厩大的吓人,肉眼一看,里头养的马多到估不出数量,谢林春也是大致猜测有几千匹之多。
这里虽说是马厩,但也是下人的住所,每日都有值班的下人给马儿喂食,这的马有很多,李凝拍拍其中一匹白马的屁股,道:“二兄长最喜欢收藏马,这个便是白蹄乌,有突国血统的,二兄长说要将天下好马都收集起来,天天换着骑。”
原来李慕喜欢藏马,谢林春觉得自己真是一点也不了解他,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居然连他喜好也不知道,白认识他了。
李凝随意挑了两匹马,将马具搁好,翻身上马,谢林春亦跟着。
两人一路跑去郊外策马狂奔,风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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