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成为被一个个亲近之人避而远之的人,我倒是希望回到当初。”
“瀚哲,你知晓吗,有的时候,我羡慕好吃懒做的大哥,他这一生注定碌碌无为,成为沈公馆的寄生虫,可他一生仿佛无忧,在外也假借沈公馆的名过得逍遥自在。”沈崇楼淡淡地说着。
瀚哲脸上也有动容的表情,沈崇楼成为江北统帅之后,和他讲心里话的次数,少之又少。
“一切,都会过去的。”瀚哲如此安慰沈崇楼。
都会过去吗?沈崇楼听着这些温暖的字眼,却久久说不出话来,不是都会过去,瀚哲不知,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沈崇楼想到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而回归了之前的话题,他问瀚哲:“你呢,此时心中有了答案吗?”
瀚哲知晓他问的是之前的问题,对沈崇楼点了点头,道:“我不会扔下所有的东西,带心爱的女子走。”
答案仿佛在沈崇楼的意料之中,只因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
无论是他对瀚哲,还是瀚哲对他,都太过了解。
正因如此,沈崇楼早就知晓瀚哲的决定,他只是需要一个答案,他还有那么一丝的期盼,瀚哲会和他的决定一样,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那个女子。
“舍不到功名利禄?”沈崇楼问得轻声。
瀚哲摇摇头,答道:“不是舍不得,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要娶她,拥有她,就要给她最好的生活,倘若,是她提出来要两人去过穷苦生活,我倒是会考虑考虑。”
给对方最好的,这点初衷倒是和沈崇楼有些像。
沈崇楼的声音越发轻:“若是换做我,我会丢下一切。”
“那是因为大帅和我不一样,位高权重,承受的已经超过了得到的,与其如此,放弃反倒比拥有更轻松。”瀚哲如此道。
字字句句戳中了沈崇楼的心窝,沈崇楼的脸上再次多了笑意,可瀚哲分明感觉到了苦涩意味。
沈崇楼对瀚哲道:“你心里念的那个人,白日,定然会随如故一道来。”
可说这话的时候,瀚哲听出了沈崇楼语气中的纠结。
一面,期待她的到来,另一面,她来,目的是为了秦修远,足以证明秦修远在沈如故的心中份量多重。
或许是沈崇楼见瀚哲没有反应,他的手反而拍了拍发愣的瀚哲肩膀上,道:“虽然也未有青慈的消息,但你知晓的,无论如故走哪里,青慈都会跟着。”
瀚哲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在想,四小姐来了江北之后,大帅会如何做?
他不得而知,也许,就连沈崇楼本人,恐怕此时此刻心中也不会有答案。”
江北的雪不比南京的小,积雪也堆砌地很厚,沈如故和青慈从火车站出来时,缩了缩。
两个人没有那么多厚衣服,实在不怎么耐寒。
沈如故身体不适,是在火车上就有了的反应,青慈见沈如故跑到一边弯着腰吐的昏天暗地。
她上前给如故顺了顺背,一手轻轻地抚摸沈如故的背脊,一手给沈如故递去干净的水。
“小姐,我们还是去瞧瞧大夫吧,定然是着了寒。”青慈担心地说道。
在火车上,由了盘缠没有预算,只能买下等的票,外面的风一进来,就让人直哆嗦,怎么不会生病呢。
沈如故吐完,觉着好些,才对青慈摆了摆手,道:“不用,我们身上的钱本就不多,早些去大帅府找他才对。”
青慈耐不过沈如故的倔劲儿,虽有担忧,也不能多说什么。
许久没回江北,街道两旁一些老铺子已经被新的店铺所替代,但林家铺子四个洋洋洒洒的金辉大字,映入了沈如故的眼帘。
这时,沈如故才意识到,即便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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