铳,如果本侯要给自己地亲兵配备的话,朝廷有没有什么规定?”
金虎一听,大吃一惊,顿时连连摆手,“爷,这可万万使不得,除了京中的火器营,兵部核准的地方军队外,就只有大内御林军可以配备手铳。若是爷想加强亲兵的火力,可以配备鸟枪,但是手铳,还请爷三思,免得被御史们知道了,那构陷起来,可不是好玩地。”
凌啸愕然,为何鸟枪可以配备,手铳却受到这么严格的限制?
顾贞观也沉吟半晌道,“侯爷,那手铳最是小巧轻便,便于携带,常常会被用于行刺。所以在京中,也只有内班侍卫和火器营中可以装备,咱们犯不着瓜田李下,再说了,这手铳的价格实在不菲,各省的大员中,尚无一人配备,也没有人能够给亲兵买得起,何园以一个总兵衙门,做这第一个开禁地事,划不来!”
凌啸大觉好笑,要是手上的这把三十公分长的手铳,也叫小巧轻便的话,那冲锋手枪也可以称得上是微型火器了。见大家都是这般谨慎的态度,凌啸也不坚持,心中暗下决心,这段时间,老子就开始研究一下,看现在的条件,能不能搞出更加小巧的火器来,小到藏在腰间看不出来,要是能够给自己的三十亲卫人手一把,那还不是安全大增。
“爷,刚才施抚派人请您过去赴宴呢,您看是否需要前去?”
凌啸嘿嘿一笑,“施世伦哪里是要我去喝酒,分明是召集了全省城地官员,等着分我的赃,去!怎么不去。”
不出凌啸所料,满城的官员几乎来了大半,不仅军队系统的,凡是挨得上边的,像藩司臬司武昌府都来了。酒宴就设在巡抚衙门之中。一众官员,喧喧嚷嚷的把个花厅挤得满满地,还在花厅之外,搭上了一个大大的戏台子,在那里咿咿呀呀地唱上了大戏。
凌啸跨进花厅,就对施世伦一阵嚷嚷,“嘿,老施。你这是唱地哪出戏?平日里抠门地紧的施大青天,今天居然大宴同僚,还请来了戏班,难道是你又新添了公子不成?”
众人见他进来,都是心中大喜,纷纷站起来相迎。施世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荆州将军思德安立刻就是一顿笑骂,“忠毅侯此言差矣。施世伦当官十余载,好不容易有了人味,你这一笑话,要是把他弄得不好意思了,以后大家可就没有好酒喝了!不过话说回来。今天地这台戏,是为老弟你唱的,跟老哥哥实话实说,这次招商会。你卷了多少?”
凌啸故作大讶,“老思,钱多钱少都是咱们湖北军方的所得,怎么成了我卷了多少?莫说小弟我苛严,你老哥哥要是不罚酒三杯,嘿嘿,等下可就不要说我胳膊往外拐了!”众人连忙跟着起哄,顿时把思德安这品衔最高地官给将住了。思德安却喜滋滋的。他闻出了味道,胳膊往外拐?那就是说,凌啸还是记得自己是一个满人,不会空过咱们旗营的,当即咣咣咣连干三杯,赢得满场的喝彩。
入席之后,施世伦彬彬有礼地站起身来,一指身边的凌啸。举杯道。“各位,今日本抚大摆宴席。首先是为凌啸侯爷祝贺,一届招商会,如神来之笔,尽是席卷江南客商,赚的盆满钵满,我湖北军中自此就有了稳定的养廉银子来源,此举功在朝廷,利在乡梓,来,咱们一起干了。”说罢,他豪气地一饮而尽,亮出杯底,众人也纷纷一口干了。
“这第二件嘛,快到年底除夕了,施某是半路接手,这几个月也得到了诸位的鼎力相助,湖北一省正在蒸蒸日上,逐渐从知无堂地骚扰中脱离出来。今天不谈政通人和的事,施某先敬酒一杯,当下咱们专谈不足之处,如何改进,有何难处,都敞开了谈。”又是一杯见底,凌啸忍不住寻思起来,施世伦来了两月,今天难道要议论明年的方略不成?想到自己不过是军中职事,他渐渐放下心来。
但是,他的这心才放下一半,就见学台宋文远站起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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