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天使, 盗文的滚出去。 夜里的张府已无白日的喧嚣,安静得只余虫鸣轻轻的嘶鸣声。命案发生后,衙门的捕快出奇迅速的赶到案发现场,得知死的是一个秀才,而且和张府有瓜葛, 又马不停蹄的将案卷送去了刑部。不知为何又流转到了大理寺。
这大理寺设有卿一人,从三品;少卿二人,从五品下, 掌折狱、详细刑罚。丞六人, 从六品上, 正刑之轻重。主簿二人,从七品上, 掌印,省署钞目, 句检稽失,订立案卷。狱丞若干,从九品下,羁押囚徒,押送刑场。前世张引之便是由这狱丞羁押去了刑场, 重生之后, 再以嫌疑人的身份,被羁留大理寺, 张引之心里亦是有物是人非之感。
另外, 大理寺有权先搜证后上报之权, 案卷正午到了大理寺,下午便有人去张恺府上搜查,结果在库房中发现白银数箱,书画古玩两箱,张恺不过寻常布衣,平时靠张仁忠接济,并未有其他营生。
起先张引之以为是楚天辰给张家下的套,也是去了大理寺才知道,原来这秀才的打油诗,早就在街巷坊间流传开了,只不过她平日流传于学门与后院习武,甚少去街坊。而张仁忠近日忙于战事,也未曾留心,更不用说闭门不出的家中妇人。
所谓三人成虎事多有,且秀才的人际关系简单,家中余一八旬老母,平日在学堂讲些学问,并未与人结仇,张恺自然成了第一嫌疑人,大理寺这才先去了张恺府中查证,结果也是令张引之大吃一惊,更是惹得张仁忠震怒不已!
“畜生,还不快老老实实将事情吐出来!”张仁忠大力拍在木桌上,茶水四溅,众人心中皆是一沉。
“父...”张引之‘父亲’二字还未吐出,便被张仁忠喝止:“住嘴!你竟还敢带着引之胡闹!若不是.....”
“若不是怎样?”张恺冷冷的盯着张仁忠,嗤笑道:“我的事无需你们插手!在你们眼里我不过就是个累赘罢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迈出了张府正厅。
见父亲拂袖砸碎了桌上的茶盏,身侧一个面容憔悴的夫人正在掩面低泣,“表哥,”张引之大喊一声追了上去。
身后妇人的哀求声隐隐从正厅传出,前面的张恺加快了步子,张引之顾不得身后还在叫喊自己名字的父亲,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表哥,唉,”突然一阵落水声传来,紧接着是张引之的呼救,前面疾驰的青年男子终于停下步子回头张望,只见远处一片漆黑,和张引之隐约传来的呼喊,男子终是没忍心,掉头回去寻找。
刚穿过半个院子,就见张引之大汗淋漓的追了上来,男子沉默不语,作势又要走,张引之立刻挡在男子身前,喘气道:“表,表哥,父亲也是气急了,现下将事情查清楚才是正事啊!”
“我不需要别人同情,”男子仰着头,冷然道。
“难道,表哥愿意看姑姑难过?”张引之稚气的嗓音狠狠的压在男子心上。
沉默,在森然的夜色中蔓延。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彼此对望。张仁忠与掩面哭泣的夫人也紧追了上来,见到张引之,张仁忠心中松了口气,沉声道:“张引之,你给我过来,快过来。”
一边是父亲愤怒的呼喊,一边是自责与内疚,在张引之都快要放弃的时候,张恺颓然坐倒在地上。
“表哥?”张引之疑惑的喊了一声。
“其实那首打油诗,我早便瞧见过了。”张恺多日设下的心防,到底在一个不具威胁性的孩子面前卸下了。
“孩子啊,你就好好与你舅舅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娘可不能没有你啊!”方才掩面哭泣的夫人一把抱住了坐在地上的男子。
“舅舅,呵呵,我本就是个扫把星,活着又怎么样?死了又如何?”男子喃喃自语。
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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