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我坐一旁就行,你忙你的。”
香茗闻言又叫一个小丫鬟搬来椅子,见夏桃坐下了才自己坐下,“夏桃姐姐怎与我这般客气,是我对不住才是!今日帮小姐整顿贺礼呢,没闲下来的手伺候姐姐。”
夏桃摆摆手,“哪来的那般规矩?老夫人唤我来瞧瞧这里情况如何了,我便坐着瞧瞧,过一会儿给老夫人回个信儿便罢。”
香茗闻言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才落下,笑道,“原如是呢!我还心里惴惴这呢,如今终是放宽心了。”
“且安心吧,你忙你呢,我坐会儿便是。”
香茗点点头,又归类起小件来,一边同夏桃闲聊,“姐姐若是做的烦了便四处转转,左右这偏房也没个旁人。”
夏桃笑着起身转了转,状似随口问道,“这偏房怎的只有一张床?”
香茗将一只桃花鎏金木盒放到一旁,应声道,“宝念与白嬷嬷每日守夜,随殿下住在正房那小间儿里,珠忆那事......”她朝夏桃挤挤眼,“想必殿下是不再相信外人了,我便没随殿下住。”
“只不过我到底是大丫鬟,殿下怕我心中委屈,便将这间小偏房许了我一人住。”她笑嘻嘻道,“如今哪里又委屈了?一人住宽畅又舒适,姐姐可莫怪我炫耀两句。”
夏桃确认这床是香茗的后便坐了上去,见香茗没注意她,从袖管掩了个东西,飞快塞进被褥子里,又仿若什么也没发生般佯作钦羡道,“妹妹真是好命!”
香茗咧嘴笑了笑,“哪里,不过是殿下照拂罢了。”
她正等着夏桃再奉承两句,没想夏桃却没再开口。
香茗转头望去,便见夏桃眉头紧紧蹙着,扶着额有气无力道,“呀,我这头不知怎地,忽地有些晕,可否借妹妹的床一歇息?”
香茗自然是点头,语气担忧道,“姐姐快歇歇罢,想必是今日累了。”
“些许吧。”夏桃一边随意应和,一边铺开褥子,“老毛病了,冬日里常犯。”
玉石敲击木板的声响清脆得咚咚两三下,几人皆是惊得闻声望去,却见正是一颗碧玉扣子被甩落地上,翠绿得发油。
“呀!”夏桃佯讶,弯腰捡起平安扣,“这这是何物?”
香茗如何知道。
她舌头发麻,眼睛一眨不眨,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平安扣,心头不安地大跳不止。
“这这可是妹妹的?”夏桃捻着那扣子,将信将疑望向香茗。
香茗面色一白,这扣子一看便不是凡物,如何是她一届丫鬟可以指染的?
香茗勉强一笑,“姐姐说笑呢罢,这宝贝如何会是我的?”
“可这是从妹妹床上掉出来的呀。”
香茗面色愈发苍白。
这扣子是从她被褥子里掉出来的,若是旁人些许还有些回转余地,可坏就坏在,这间偏房独独只她一人,她任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姐姐莫要与妹妹玩笑了。”她自然不会傻到行窃府里主子的东西,怕是夏桃这小蹄子加害与她!呸,贱人!她真是看走了眼引狼入室!
香茗咬牙,狠狠不已,“想必此物是姐姐的罢,倒不知香茗是哪里得罪了姐姐?姐姐要这般诬害香茗?”
夏桃见她要将此事扯她身上,眼神一变,“你可莫诬陷我!”
她指着两个呆呆怔怔立在一旁的小丫鬟,“莫要狡辩了!这两位妹妹可皆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我又何时诬陷你了?分明是你做了那般偷鸡摸狗之事还想推到我身上!这府里是断然不会要你这般手不干净的下人的!快快认罪才是!”
香茗终是发觉不对了。
这小蹄子!先前过问她床铺为何仅一张竟是不安好心!如今这贱人怕是无论如何也要将这罪名按她头上了,想必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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