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垂上, 少女心跳如擂鼓, 耳朵上的毛细血管好像被这轻飘飘的呼气给喷炸了,变得通红一片。
她屏住了呼吸:“叫我攸宁。”
白芥吹了口气,放任蠢蠢欲动的信息素席卷整间屋子,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以为你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是秋呢。”
不, 是孟。
屋内的温度似乎回到了盛夏,少女咬住嘴唇,不准备解释, 但下一刻便惊呼出声。
这家伙竟然又咬她的腺体!
“你这个疯子!”孟攸宁喘着气,声音有些颤抖, “你标记不了alpha的!”
白芥无所谓的撕咬着她的后颈,直咬得鲜血淋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塑料椅上压两个人的重量已属勉强,这两人偏偏还动手动脚,不堪重负的椅子终于咔嚓一声散架报废。孟攸宁敏捷的撑住地板,下一刻却天旋地转的被打横抱了起来。
gu牌公主抱向来是姿势完美的,酒吧街后巷的朋克少年可以作证。
孟攸宁看着越来越近的卧室,上次糟糕的体验让她一阵后怕, 哪怕是周身萦绕的甘甜信息素都引诱不了。她略微挣扎了一下:“能不做吗?”
白芥顿住了脚步,低下头,那双浅灰色的眸子里泛着危险的寒光:“更喜欢地板?”
“还,还是床吧。”孟攸宁没底气的躲开了目光。
他唇角上扬,将怀中人粗鲁的丢到了床上。
孟攸宁是被疼醒的, 梦里好像一直有只青面獠牙的厉鬼, 在不停的撕咬她的血肉。她被肢解吞食, 又重组了无数次,猛地一睁眼——果然看见“厉鬼”在拿她的身体当画布。
她抓住了那只握刀的手,皱眉道:“你非要这样吗?”
白芥惊讶的挑眉:“我以为你跟踪我这么久,应该对gu有一定的了解。”
此时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床单略微湿润,有体液、有血液,白的红的夹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骇人。孟攸宁飞快的检查了一遍全身,火辣辣的伤口燎得她头疼,不过都是皮肉伤,以她的体质连止血剂都不需要。
她也懒得处理了,认命般的躺下——反正就算包扎了也会被划开吧,没准还会激起这个变态的施虐欲。
我真是不可救药了。
见她不吭声,白芥支起身子,用手指在她心口上那个窄窄的伤疤上画着圈:“这个怎么回事?我不可能失手。”
上次他那刀快准狠,直插心脏,偏偏就是偏移了目标让对方逃过一命。
孟攸宁看着他自信的脸庞,不禁有些迷陷进去了,呐呐道:“你没失手。”
“那你们皇室血脉的心脏都长中间?”白芥嗤笑一声。
“人类共和国有史以来没出现过帝制。我有异能”圆润的指尖在她胸口上磨蹭,就像一团火焰,不停的灼烧着她的心房。她重重喘了口气,一翻身将白芥压到了身下,哑声道:“换我来一次怎么样?”
白芥危险的眯着眼,膝盖猛地上顶,被早有防备的少女用手掌裆下。与之同时他的手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从少女身下扭出,像条灵巧的蛇,狠狠咬上对方脾脏!
孟攸宁立刻跳起躲过那致命一击,顺势提胯下劈,准备把这家伙踢晕再说。
可惜gu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就算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依旧敏捷得像条毒蛇。侧身让开少女的腿斧,他看准时机一拳砸在了近在咫尺的小腿上!
咔嚓——
孟攸宁痛呼一声,她敢保证自己的腿骨肯定裂了。这绝不是对方留手,她相信如果还有力气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腿砸断!
白芥得势不饶人,腰部上顶,双腿如蛟龙般窜出,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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