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遭雷劈。”
“你什么时候还说会绕口令了?”
甄信品哈哈大笑,“以前你是最会敷衍女孩的,今天连敷衍都不肯待她。真可见,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深情就是对其他女人的无情。”
“你说够了吧。”现在的他已很难动怒,言语温文,像一贵公子。
“怎么能够呢?”甄信品笑不可支,“你过去的那桩情史,我们笑了三年。现在这番,恐怕还要笑三十年。”
“任你笑个够。甄信品,记得,你若将来栽在女人手上,我会笑一辈子。”
“哈哈,哈哈——”甄信品笑得狂颤,坚信自己是一辈子都不会给他这种机会的。世上的女子有几个像茉莉那般的玉人儿,即便有,他也不是上官云澈这样的情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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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喝……骆小平……让我喝——”易立美哭得分外伤心,挣扎着去抢骆小平手里的酒瓶。
“不行,你不能喝了!”
“我要喝!”
易立美哭着瘫软在他怀里,“你不知道,他……利用我,只是……利用我……他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
骆小平抚摸着她的背脊叹道:“笨蛋,你是傻啊。公使是不想你陷得越来越深。”
“云澈……我……我喜欢……你……“
“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易立美迷蒙着泪眼用力睁开,她弯着红肿的眼睛看着骆小平略扁、略平的脸悄然改变。变成了春日的双井巷里,繁华簇簇,他依在车上淡淡疏离的一抹浅笑。
大哥指着她给那个男人介绍道:“云官,这是我妹妹——立美。”
他的目光瞬间照了过来,像太阳热翻了她全身。
“立美,立美——”骆小平抓着她的手摇晃两下,“我扶你回床休息——“
她骤然揽住他的肩膀,双唇贴在他的唇上,“我喜欢……你的眉,你的眼……你的手……你的笑……”
骆小平愣了一下,想要推开,却被她缠得更紧,“骆小平,抱我。”
“易立美,你不后悔吗?”他僵硬着身体像尊雕塑。
后悔?
她脑子里清醒了一点,看清眼前愤怒的骆小平。凄惶的垂眼离开他的怀抱,道:“对不起……”
“易立美!”骆小平打横把她抱了起来,抛到床上。他旋即覆了上来,“哪怕你醒来恨我,我也得把你给办了。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
“骆小平!”
他的眼濯濯发光,她身体热着,心也热了起来。他捧着她的脸深情地吻了下去,吻那些未干涸的泪水,也温柔地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上官云澈刮燃了一根火柴,硫磺的味道瞬间盈满他的鼻腔。他点起雪茄,手指在微微颤动。
骆小平站在他面前平静无波的报告:“公使,据国内反馈的消息就是如此。市政部分找不到他们的结婚登记手续,无论是在香港、英国,他们自称夫妻,但也从未出示过结婚证。”
他的手一抖,雪茄落在地板上,土耳其地毯被烫出两个窟窿。
“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毕竟在国内去市政局登记结婚还是件新鲜事。许多人还是遵从老一辈的样子在家结婚摆酒就算礼成。”
上官云澈摆摆手,他知道易谨行不是老派的人,遵从的是新理想、新文明。
骆秘把查到的资料地了过去,上官云澈接了,捏在手里翻阅。
翻到第二页,他的眉头颦得能打三个结。骆小平记得,那一页上记录的是Jasmine在香港生育,遇上战火,九死一生,差点一尸两命。
上官云澈把资料抛在桌上,他已看不下去上面惨烈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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