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真地点头问:“客人是立美吗?”
“不是,是我姐姐们。”
茉莉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了一下。他那厉害的姐姐上官宜维,看她从来没有一个正眼。只怕现在更看她不上。
“不要怕,”他看穿她的担忧,“不是我细姐一个人,我还有两个姐姐都会一起来。宜室姐姐你是认识的,宜画姐姐也是懂道理的人。”
这话说得没理,这不是承认细姐是不懂道理的人?
“你莫担心,我不会告诉她们你在伦敦的事,你在楼下,她们在楼上见不到的。”
茉莉端着茶杯心神不宁地饮着,易立美撇了口气不善的易谨行走了过来。
立美有些生气地抱怨,“我二哥这是怎么呢?腿瘫了,难道心也瘫了?说话夹枪带棒顶得人难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易谨行温文儒雅,待谁都客气有礼。
茉莉忙站起来向易谨行的方向张望一下。自从发生上次的事后,她一直远着易谨行,一半是怪一半是怕。现在立美来了,她不能还躲着。
上官云澈看到她为难又害怕的样子,站在原地思虑良久才慢慢走到易谨行跟前,小声央求道:“难得立美来一趟——”
易谨行怒目而视,伸手“啪”地把杯子重重摔到地上。一块瓷片像流星向茉莉的眼睛射来。
她心下大吃一惊,下意识只来得及闭上眼睛。一只大手快如闪电般的挡在她的脸前捂住眼睛。
茉莉只感到眼前一片温热,身体摇晃一下,靠在一具温暖的胸膛。她的害怕瞬间被轻抚过去。
上官云澈严厉地瞪视易谨行一眼,一叶知秋,易谨行待茉莉并不好。
“啊!云澈,你流血了!有没有医药箱,快拿医药箱出来!”立美大呼小叫,脸色苍白。
茉莉拿过他的手一看,手背被瓷片划开一道寸长的口子。
“疼吗?”
“一点小事。”
“还一点小事,都出血了!”立美顾不得那么多,情急之下挤开茉莉,把手帕压在伤口上止血。
茉莉错愕地看着立美,易谨行则是一声冷笑。
丽丽从抽屉里把医药箱拿了出来,立美几乎是跪在地上为他上药,小心翼翼地拿棉签蘸消毒药水轻轻在伤口上点着,“痛不痛啊,云官,还是去医院请专业的医生护士……”
茉莉静静地看着忙碌的立美,她走到沙发上拿起一个抱枕搁在胸前坐下。
“我不是女孩子,没你想的那么娇贵。”
上官云澈抽走立美手里的棉签,自己大力地朝伤口处涂上去,一下,两下,再撕下绷带缠好。
回程的路上,易立美的脸跌得比马脸还长。精细的妆容也花了,像奶油蛋糕上蒙了一层灰,让人没有胃口。
她顾不得还有甄信品在场,质问上官云澈道:“为什么去看二哥和茉莉表姐的事不提早告诉我?”
“大概想给你一个惊喜吧,呵呵。”说话的是甄信品。
“这不是惊喜是惊吓,好吗?”立美的思绪混乱,脱口而出问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去吧?”
当事人稳稳地把着方向盘,轻描淡写地说:“确实是第一次。”
没有易立美做张致,他的登门拜访会变得可笑,易谨行会更加生气。
看到易谨行的态度,他越发坚定了一件事。
古怪。茉莉和易谨行的婚姻处处透出古怪。最古怪地是,茉莉在面对易谨行时的退缩和害怕。
到达布朗酒店,易立美气得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就跳下车去。
她还未走远,甄信品就很不厚道地指着上官云澈笑了起来,“你这个人简直太没良心。带着仰慕自己的女子去见自己仰慕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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