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儿走上前,踮起脚摸了摸顾暻的脸,说,“陪我去见见兄长吧。”
“你不是说,今日不想见他吗?”他都把人给哄走了。
“我现在又想见他了,你安排一下?”阮绵儿说着回头朝着风染走去,她有事要吩咐风染去做。
顾暻应了一声,转身吩咐濯时去跑腿。
濯时跪了许久,猛地一起来,差点腿软的压倒了旁边两个人。
姜濯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他,“怎么回事啊兄弟,身体这么软的嘛,要不是我反应快,你怕是要压死我啊,我告诉你哦,你撞地可以,砸我可不成。”
“知道了知道了。”濯时轻轻撇开姜濯的手,一脸嫌弃:“别碰我,男男授受不亲。”
“?”姜濯甩了濯时一记冷眼,“爬起来就不认人的狗东西,滚滚滚,快去把人给请回来,主子爷高兴了我们好早点结束惩罚。”
“想什么呢,大兄弟,今天你都别想爬起来了,你没看出来啊,主子爷还在气头上呢?”
濯时笑眯眯的揉了揉腿:“小爷溜了,你们慢慢跪哈。”
姜濯手抵在地面上,哀怨的咬了咬唇,妈呀,这都跪的失去知觉了,主子爷还没有消气呐。
“别想了,今天是真的起不来了。”傅绅说。
“你咋知道的?”姜濯问,许久没有被顾暻惩罚了,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为顾暻说话,“主子爷不是这样的人。”
“我是这样的人谁是?”顾暻听见了姜濯和傅绅的对话,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你们打包票要把我岳父救回来的,结果人没救回来,告诉本尊我岳父和情敌对上眼成为忘年交了,还想不受罚?做梦吧,没让你们受皮肉伤只是罚跪都是看在你们一把老骨头的份上。”
姜濯小心翼翼的问,“您再给属下一个机会,这次属会努力劝服上官阁下的。”
“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打包票。”顾暻好看的眉目一扬,“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希望破灭了,不罚你罚谁?下次可不只是罚跪这么简单了。”
“那……主子你就让属下试试呗,你想想啊,您岳母都已经反对这门亲事了,再加一个岳父,您还活不活了?”姜濯总觉得,劝服上官倾应该比罚跪容易。
顾暻将姜濯从头打量到尾,像是在琢磨姜濯的小心思,看了他许久,他转移开视线。、
“别搞定我岳父了,搞定他是不可能的了,你有本事,想把姓风的小姑娘给搞定了吧。”
姜濯差点笑出声来,风染那哪里是小姑娘,那分明是“二大爷”
顾暻没有听到姜濯的回答,有些不耐烦,“做得到就起来,做不到就闭嘴继续跪着。”
“站站站,属下这就站起来,不就是一个小姑娘嘛,属下纵横情场这么多年还真没有搞不定的小姑娘。”
顾暻勾唇,“那就试试。”
*
上官绵儿正在跟风染谈论从蓬莱阁救回来的亲信以及不服她管教的族人的安排问题。
看见姜濯鬼鬼祟祟的走过来,她语气顿了下,“教官?”
姜濯身体僵住,不敢当不敢当,他还能让自家少夫人喊他尊称不成。
“姓姜,名濯,小名阿鹰,少夫人,喜欢喊什么就喊什么,教官就算了,属下还想多活几年。”
上官绵儿若有所思,“小名叫阿鹰啊,怪不得教官当初化名叫苍鹰……”
冷静冷静,姜濯察言观色看着上官绵儿的表情,可是越看越瘆得慌,因为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言。
明明在笑,但是感觉却比面无表情更恐怖,猜测人心思是他的拿手活,可是如今竟然什么都看不出。
糟糕。
姜濯在上官绵儿的面前,完全忘记了自己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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