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顾暻最近把姬夜容气的都吃不下饭?”独孤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又转回头,穿好衣服,回到了房间。
虚壑蹲在地上挑拣药材,当做没有听见独孤渊说的话。
独孤渊挑眉,跟着蹲在地上,“快跟小爷解释一下,不然我会好奇的睡不着。”
“你睡不睡得着跟我有什么关系。”虚壑的声音很轻,抬眸看一眼独孤渊都不肯。
“你不是我的好兄弟吗?”独孤渊说,“你为什么连看我一眼都不肯。”
“……”虚壑沉默了会儿,抬头,“你就当现在跟你说话的这个不是你的好兄弟,而是陌生人。”
“别以为你是神经分裂我就听你信口雌黄了哈,快,告诉我,前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独孤渊的好奇心真的很重,别人越是不告诉他的事情,他越是心痒痒的想要弄得明明白白的。
“只要你告诉我,你想和那谁解除婚约的事情我就帮你。”他下诱饵。
“不是解除婚约,是合离。”虚壑说话的时候,脑海中浮现了一张少女精致的脸。
“啧,我差点都忘记了,我们金贵的神医公子都已经娇妻在侧了,怎么回事啊,她伺候不来人还是如何,你就非休了她不可?”
独孤渊也不知道虚壑到底跟那些女人有牵扯,因为他自己也不是个喜欢女色的人。
虚壑说,“我不喜欢她,将就不如早点断了冤孽,横竖我也不会碰她,何必耽误她。”
独孤渊想了想,说“说的好像是为了她好,其实你就是个负心汉,既然这么不情愿,当初为何要娶她过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师傅对我有恩,他以死相逼,我无法拒绝,如今时过境迁,是时候了解一切。”
“你师傅对你有恩,你就是这么糟蹋他的宝贝女儿的?”
虚壑沉默。
独孤渊摆手:“算了算了,我不想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想要知道,顾暻到底把姬夜容怎么了,怎么最近帝都闹成这个样子,姬夜容都没有现身。”
被独孤渊炙热的眼神盯着看了很久,虚壑终于松口说:“他在照顾上官绵儿的爹上官倾。”
独孤渊一惊,愣了愣,才不可思议道:“……倾叔叔怎么了?”
“被姬夜容囚禁了,受了伤。”虚壑说话简短,剩下的独孤渊基本全靠猜。
既然是被姬夜容囚禁受伤了,现在大尾巴狼装什么好人又给他治疗什么。
“你的意思是倾叔是被姬夜容给抓起来了?这不大可能,倾叔的武功那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
虚壑别开头不想多说什么,独孤渊却凑上前来,“倾叔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呢?!!!”
“你是想做百科全书还是如何?每天都有问不完的问题,不烦吗。”
虚壑有些不耐烦,转过身,背对着独孤渊,一副不愿意开口再说的样子。
他身上有迷人的药香味,带着淡淡的香薰味,独孤渊一手托腮,坐在地上。
“虚壑啊,咋们能不能有点耐心啊。”
虚壑放下药材,表情冷淡:“你说过对她不感兴趣的,了解那么多做什么,越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越容易无法自拔。”
独孤渊仔细打探着虚壑的表情,犹豫了片刻,问:“为什么你是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这话的?”
虚壑表情微微一滞,“因为我现在就对一个女人感兴趣。”
“谁啊?”独孤渊随口一问,也没有奢望虚壑能够回答,却没有想到虚壑幽幽的吸了一口气,用一种珍惜无比的语调说:“璐鸢。”
“璐,璐鸢?名听过这名字啊,何方神圣?”独孤渊的好奇心立刻被挑起了,凑上前去。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