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顾国看我一言不发,没精打采,坐在床边好奇地问:“冲哥,今晚看起来不愉悦,是不是和你那关东妹闹别扭啊?”
“没!”
“没还怪来?冲哥,你有事没事不总写在脸上吗,我还不了解啊!到底啥事情,你就说呗!装在心里图难受,有什么好呢?”顾国装得好像很了解冲舟地说。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店卖关东煮的王晓梅突然走了,心有点不舍!”冲舟见拗不过顾国的好奇心,便实话说。
“走了?!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走了?你心有不舍?是不是把人家弄了,人家突然走了,你心里愧疚的慌啊?”顾国很是好奇又不失开玩笑地说。
“你想哪儿去了,没有的事!我就是觉着相处也两个多月了,她突然走了,心里空空的!”冲舟解释道。
“不是吧!肯定你俩有事情,她离走了,你才会不自在,要是我走了,估计你多余的个电话都不打啊!还是对我说实话呗!”
“真没有!你但不信算了,我洗脚上床家!”说完,冲舟准备拿洗脚盆。
“睡什么睡,冲哥,要是你心情不好了,今晚宿舍里我给你组织个场合,咱喝上一阵子,好长时间没喝过酒了,闷得慌啊!你看怎样?”顾国很有诚意地说。
“嗯……也行!不过,只有我俩的话就算了,没气氛!”冲舟犹豫了片刻,答应道。
“你要是答应的话,那就好办,我现在就打电话叫老袁。”
“行!”
商量好后,我去水房端水洗脚,顾国打电话叫校外住的袁童,可能是袁童跟女朋友一起待腻了,好长时间没跟我们聚了,顾国电话打完十几分钟后,他便来了,顾国去超市买了酒,我们三个开始玩扑克挖坑喝酒。
扑克玩了会儿,贾峰上自习回来了,也乐意参与其中,顾国提议把余翔和王锐也叫来,咱宿舍聚齐好好喝一宿,毕竟快要放寒假了,待学校也没多长时间了。于是,顾国给住校外的余翔打了电话,贾峰给住广播站的王锐打了电话,他俩也不负众望回宿舍了。我们宿舍,历时一年多,又一次算聚齐了,为了以示庆贺,每个人都放开喝,连酒量不行的余翔王锐也不赖不代的喝。
十点多的样子,大家都已带醉意了,乘着酒性,每个人开始倾诉自己的心事,顾国先站起来握着酒杯不高兴地说:“你看啊,我们宿舍,大一来的时候,还算个团结整洁上进的乐融融宿舍,这学期来,走的走,不来的不来,宿舍乱七八糟,那有温馨可感,那有人气可言,你们说说,这还是个宿舍吗?”
“就啊!顾国说得对,满满六个人的宿舍,只有我和顾国常在:冲舟了,成天在一篮子数码店里做事,忙着挣钱,不见人影;老袁了,白天闲暇的时间在学生会办公室忙碌着,晚上了和女友住校外过二人世界的生活,见不上人影;王锐了,是人家校广播站的首席播音员,只有在白天中午下午的饭点,才能聆听他的声音,晚上了忙着写稿子,又住在广播站,看不着人的胖瘦;余翔了,不知上大二了,他们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实验多了,还是他女朋友更换的频繁了,更见不上面。这就是我们宿舍这学期来的现状啊,看来大家都攒劲了,都有出息了,可遇上大节日,谁的生日这等重要的日子,大家理应该抽个空,聚上一聚,看谁有难事谁有好事,看谁长胖了谁长瘦了。如今,快一年了,马上放假了,不是顾国提议,估计大家还不愿意聚会哦。”贾峰也站起来,把积攒了很久的心里话合盘托出。
“贾峰,我也是很想着来,可今年过来学生会实在太忙了啊!之前,我还想着,咱宿舍集体排练个什么节目,在元旦那天也露上一露,可就是抽不开身,也就撂淡了。”袁童解释道。
“你老猿现在翅膀硬了,能球子着是咱们学院学生会的顶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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