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大碎事情都离不开你,你就忙你的了,管宿舍谁病谁有难处!”顾国责备袁童道。
“确实说,我们都太不像话了,明明离得很近,可以闲了一起坐坐,吃顿饭,聊聊天,关心哈彼此,却都搞得陌陌生生,把关系疏远了一大截,我首先做检讨,以后不管多忙,都要回宿舍看看,和大家聚聚。广播站的事情再忙,也是大家的事情,有我没我照样运行,可作为宿舍,是我们六人的小家庭,你不增点热,我不添点暖,何以温暖起来?”王锐坐不安稳,很愧疚的站起来说。
“王锐说得对,作为一个宿舍,它的光和热,需要大家发,大伙儿添,它的黑和冷,也是大家造成的,而作为一舍之长,把宿舍关系搞得如此冷冷清清,僵僵硬硬,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首先做检讨,从今晚后,宿舍卫生不干净了,逢那个舍友的生日谁不来,遇到哪位舍友有困难谁不帮,大节日大时令谁不来参与宿舍的聚会,我这个社长首当自罚一杯,随后……凭大家……处置?”冲舟像个老大哥似的,在舍友面前做着检讨,主动担着自己的责任。
“冲哥,你自罚啥一杯,我看你不如自宫一次好咯!省得一天不规规矩矩,去骚情人家关东妹,害的人家生意也不做了!”其他人没说什么,顾国信口玩笑道。
“怎么冲舟和那卖关东煮的女子真有一腿啊?”余翔好奇地说。
“小余,别听小蝈那胡说八道,咱们赶紧喝酒,说那干嘛啊!”冲舟解释道。
“唉哟哟,冲哥,你有啥事情就给我们说呗,今晚在坐的都是舍内人,你有啥好难为情的?”顾国涨着红通通的醉脸,不依不饶刁难冲舟道。
“就啊,冲舟,早听你和那卖关东煮的女孩绯闻满天飞,你还替她卖关东煮,究竟不知你俩关系咋样了,你就给咋几个兄弟同学说说呗,权当是你请我们大伙今晚的一顿精神大餐得了!”袁童也好奇地追问道。
“老猿,你咋也跟上小蝈瞎八卦起哄啊!我跟那王晓梅真没啥关系,就是普通的朋友,别听小蝈说的那么神乎乎啊!”冲舟端着酒解释道。
“我昨晚路过操场时,好像看见你跟那个女的一起,应该有事吧!”沉默寡言的王锐也插嘴说。
“冲哥,你听听,连向来不爱谈人家八卦绯闻的王锐也看见了,你就从实招来,再不要推推搡搡的,你俩肯定有事,就像老猿说的,你就给大家说上一说,算是给我们这些光棍解馋了!”顾国依旧不放弃缠着冲舟说。
“唉!昨晚,我那是和王晓梅散了会步,根本没发生什么啊!”
“不会吧!我看见你俩……还那个了!”王锐用手合了个接吻的姿势说。
“唉!王锐,这么长时间了不见,你怎么也变得……你净把我往里煮啊!”冲舟被王锐弄得很无奈地说。
“好的,冲哥,有就有来,你俩都那个了,说明你艳福不浅啊!那关东妹我路过好几回,偷偷暼了几眼,还算长得清纯靓美,比你之前那萧娟标致多了,若是你死不承认了,就自罚三杯,算过了!大家说,看如何?”顾国歪歪扭扭向大家征求意见道。
“顾海量说得对!我赞成啊!”余翔放下酒杯,旋即举手说。
“但咱们的社长真不讲故事了,我也同意罚酒算了!”贾峰也说。
我真想说出事情的真相,表明我和王晓梅真没什么关系,可看着大家如此认真的同我较真,或许他们不是追求真相,只是想找点言谈的乐子,顺道儿关心下我,若我真说出蔡膨强暴了王晓梅,弄得大家的雅兴顿消,我也没面子,还不如接受罚酒,让舍友们难得一聚的场合继续乐起来。我没再多说,欣然接受顾国提出的罚酒,大家本不想让我喝酒,而是要听我的故事,一看我拿过一罐啤酒,都显得很失望,我也没管三七二十一,乘着酒劲儿,“咕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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