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钱就像树叶子,成了赌者发泄自己贪欲的工具,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被捞本冲昏了头脑,不管自己的承受能力如何,竟然去借高利贷赌博,套用马克思的话意,为了100的利润,我真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如果是300的利润,我真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绞首的危险。
一夜一天下来,我输了自身的二千多元,又借了三千多元,足足输了五千多元,是我一台电脑的钱,是我一学期的学杂费和生活费,是我父母外出务工半年的酬劳,是我在蔡膨数码店打工一年的工钱。这么多钱,我该如何偿还?虽然顾国和袁童承诺要帮我忙,可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总归是权宜之计,而黄石仅仅给了三天时间要凑够钱数,我只能请求朋友帮忙。
为了让我度过难关,帮我偿还黄石的债务,解决我当前的困难,顾国不惜压缩了他的生活费和玩游戏的费用,给我凑了一千元,袁童和余翔没多余的钱,就向朋友东借西凑,也凑够了一千元,剩余的一千元,蔡膨给我解决了。
到第三天,我把郝龙叫来,如期把黄石的债务还了,算是把我的一个愁帽脱了,我也能暂时过一段无忧虑的生活。
为了尽早偿还债务,我发誓要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厉兵秣马,发奋图强,中午得闲,就去好大叔饭店帮忙蹭顿饭,下午一有闲暇,便去蔡膨一篮子数码店打工,晚上更是尽心经营网店不让一个顾客离走,这样坚持了一个多月,虽然勉强挣了些钱,还了部分债务,身体却被掏空了,连最重要的四级英语考试也未能通过。
在这一个月里,我几乎每天连轴转。
渐进深秋,白昼明显短于黑夜,六点多起床,天还是黑黑的,便跑去操场上早操,生怕一次迟到或者早退,甚至不去,被我们学院学生会或者校学生会点到的负责人发现,影响了我补助金的正常发放。
早操一上完,熬了通宵的顾国和余翔还熟睡,我就麻溜溜洗脸刷牙,七点多的样子,便去食堂吃早餐。
早餐吃完,不管宿舍里或者班级中谁不去上课,我都是头一个前往教室上课的人,这种积极的表现,连一向从不缺席上课的赵曼和甄梅都逊色三分,甚至咱班的三好学生陆涛都不得不对我另眼相看。
课上完,人家朋友聚会的,或者情侣聚餐的,都忙着约人订地点,我则赶紧往好大叔饭店赶。
到了好大叔饭店,看见好大叔既要大厅招呼来往的客人,收拾用脏的餐具餐桌,还要后厨忙着洗菜切菜炒菜,简直忙得晕头转向,天南不知海北,那精神状态根本不像个不惑之年的弱人,倒像个而立之年的铁人。
好大叔老远看我赶来了,脸上自觉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浅笑,向我简单的示意了一下,就赶忙进了厨房,点火握锅炒起了菜,我则干起了大厅未完的活——给客人端茶倒水,收拾碗碟筷。有时一个小时过去了,不知是好大叔炒的菜别具一味,还是校门口的饭店稀缺残少?排队等候的学生竟然有增无减,为了伺候好应酬好这些不离不弃的客人,不让他们对好大叔的饭店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来回跑于大厅的各个角落,满足客人的各种要求,眼看额头汗直滚动,腿脚直酸麻,被客人嚷嚷的脑袋瓜子直膨胀,我还是硬扛着。某一瞬间,真想打个退堂鼓,偷着溜了,为这既不是山珍也不是海味的一顿午饭,实在划不来,不合算,可埋头再一想,好大叔对自己的悉心关怀和格外照顾,以及自己所犯下的过错,纵然苦,纵然累,我绝不能临阵脱逃。
差不多熬到中午一点半的样子,吃饭的学生减少了,好大叔不忙了,我也算能缓缓气了。
等到人都走完,好大叔便去厨房,给我和他炒两个拿手的菜,我俩便安坐在大厅的餐桌上,互相没多少言语,很有味很惬意地吃着。
吃完饭,剩余的一些事情,好大叔自行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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