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去蔡膨的房子赌博,顾国和余翔却在宿舍里玩了大半夜游戏,所以他俩和我一样,整整睡了一上午时间,直到贾峰图书馆看书回来,才叫醒了我们三个。
起床后,都洗漱毕,闲坐下来,顾国就先厉声问我:“冲哥,一夜莫回来,去哪儿快活了?”
“老板儿很少夜不归宿的,昨晚去哪儿了,要给我们三个说开过来过去!”余翔也好奇地说。
“就啊!我们的舍长要好好给咱交代交代。”贾峰附和余翔道。
面对他们三个的争相询问,我不得不回答,又怕说出自己赌了一夜博,他们责备我,而且对自己影响不好,便编慌说:“去蔡膨校外租的房子转,晚了莫回来?”
“冲哥,你现在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顾国笑嘻嘻说。
“没有啊!”冲舟强装淡定地答。
“没有?!不会吧!”余翔反问道。
“真的!”冲舟说。
“真啥来,肯定和那个女女开房咯!外果的事情,我见多了,不是你上学期也干过了吗?现在是轻车熟路,是不是校外的廉租房来着?”余翔凑了凑冲舟说。
“哪儿有!你个小余,净胡说!”冲舟脸色骤红又略带生气地解释道。
“冲哥,别生气吗!有就有来,是不是和萧娟合好了,干柴烈火就直接领着去开房了?”顾国插嘴道。
“看咱们舍长的那脸色,估计八九不离十吧!”贾峰也说。
“我真是一口难敌四口,凭你们三个怎么说吧!”冲舟从站坐下来,很无奈地说。
“哎哟哟!老板儿,你的意思我们三个冤枉你了?”余翔毫无信意地反问道。
“外肯定昂!”
“冲哥,还肯定昂?你看来,瓜虚脱着站都站不住,坐下了,还说自己没?真果是背着牛头不认赃,你晚上弄乏了,一大早回来,就悄无声息上床了,还以为我不知道,整整陪我和余翔睡了一上午,还说自己莫?”顾国也肯定说。
“看来种种迹象表明咱舍长昨晚肯定那个了?”贾峰帮腔着也说。
“唉!啥都别说了,赶紧吃饭走!莫就莫,给你们解释不通!”冲舟无可奈何站起来说。
顾国看我从他的床沿边拾起来,怕我离开,两步从背靠的床栏处走过来,一把摁住我的肩膀,示意我继续坐下,又说:“冲哥,你别急着跑啊!说完了咱再吃不成,反正这会子去食堂挤得不行,不如咱片阵子,好长时间没和你聊天了,也不知道你一天弄啥着来!”
“就啊!老板,你急什急啊!不就让你说说男女那点事,你但害羞了,就算了,咱再片片其他的事!”余翔也说。
“舍长,你就坐吧!咱们闲片莫你不欢闹啊!”贾峰附和道。
一听他们要说别的事,很解我的难为,连连答应道:“说其他的那我就爱的很!”
“冲哥,不知为什么,我发现你这几天神神叨叨的!”顾国问道。
“没吧!”冲舟奇怪地说。
“我也觉着确实有点!”贾峰也说。
“还没?过哄人家!前晚你不知跑哪里喝酒了,也不叫我,还喝醉了。昨晚你又露宿校外,也不提前告诉我们,电话不通,害的我们到处找你,担心了你一晚上,你倒好,一大早爽着回来了。”顾国有些怨恨地说。
“顾国说得对,咱舍长也真是的,住外头家就给我们谁说给哈,好让我们思想有所准备!还记得上学期,咱舍友几个谁有啥不开心的事,彼此还通个气,要不喝酒吐诉家,要不上操场跑步散了家,这学期倒好,有啥心事问不说,苦闷了发泄家也不叫!咱们一起当舍友不到两年,就彼此有了隔阂,实属不应该啊!”贾峰叹息道。
“去蔡膨外面的房子,本来莫打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