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左侧发动了一次冲击。
反握投矛的轻骑对付这些稀疏的弓手问题不大,靠着骑兵的快速机动和冲击,娥城军队前面的弓手迅速溃败,匆匆撤回了西戎人的军阵。
骑手们绕了一个圈子,从斜面快速冲到了西戎人的阵列之前,投掷了标后迅速折回。
西戎军中的弓手还射,四名骑手被射中,剩下的迅速脱离,但骚扰之后的西戎军阵还是慢了下来。
西戎人的首领更加确信,陈建是准备从右翼突破,很明显这些骑手是想骚扰拖住自己左翼的行进速度,让他们和中央前出的军阵拉开距离。
“让最前面一方的儿郎们继续前进,后面的人保持距离跟上。让他们先去冲击敌人的中央,如果两侧前去支援,两侧的儿郎就要冲锋。如果敌人两侧不动,那么咱们的两翼继续保持缓慢,中间全力冲开。”
首领的命令下达后,西戎人最前面一方的士兵逐渐加快了速度,和第二排三方的军队拉开了五十步的距离,这是最佳的后续冲击距离,方便让后面的人发动如同潮水般不停歇的冲击。
西戎首领仔细盯着陈健那边的动静,希望自己族人中央突破的压迫会让陈健慌张从而调动两翼的军队支援。
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如果调动士兵,很容易引发混乱。
然而看了好久,却发现陈健那边根本没有左右调动的意思。
陈健目测着对面西戎人的距离,敲动战鼓,整条战线上的弓手全部向前,排队抛射以迟滞西戎人的前进速度。
西戎人的弓手也开始还射,这么远的距离羽箭满天飞,但更多的只是视觉上的震撼,中箭的人并不多。
炮兵们将松木炮推到弓手的后面,那些训练后的新军匆忙地将火盆放在一旁,确定里面的铁钩已经烧的通红。后面的三个人扛着松木,准备随时替换。
陈健测试过,这些松木炮的最有效杀伤距离在五六十步,会形成一个大约三十度的扇面。
一共五个松木炮的炮架,三十度扇面加六十步的射程,一次齐射可以覆盖大约百步的宽面,每门松木炮之间留下了十五步的间距,那些被许诺勇猛战斗可以得到土地和国人身份的冲击兵种将通过这些间隙发动冲锋。
中军两侧的军队不断派人来询问是否需要支援,都被陈健拒绝了,已经到了弓箭的最大射程,这时候再做调整已经来不及。
娥钺等人也只能约束自己的士兵,不准乱动,只让弓手还射以保证压制。
双方的弓手在互相远距离对射了三轮之后,双方的距离已经拉近到百步,西戎人第二条阵线上的三方军阵弓手也已经可以抛射。
新军的弓手们听着鼓声,最后射了一轮,迅速向后退回到军阵当中,在后面进行抛射,露出了黑洞洞的松木炮。
隶农组成的冲击兵被陈健分配到了木炮的间隙中,早已经发下去的麻布团堵上耳朵,邻堵上耳朵之前告诉他们,一会看到无锋挥下就要拼死冲锋,不需要再听任何的命令,杀死一个敌人就可以成为野民,杀死十一个就可以成为国人,而如果能够浑身缀满了人头,便可以成为伍长,分配土地和战利奴隶。
这些人不解地用麻布堵住了耳朵,握紧了短剑,回味着以前一年生不如死的生活,咬着牙想到:“若是继续当奴隶,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不如搏一把!”
…………
西戎人有些奇怪地看着那些古怪的木炮,本以为陈健这边的弓手会在近距离继续射击,之前的对射中他们能够感觉到这些弓手是经过训练的,至少比自己这边的弓手射的要远也要准,本以为拉近距离后这些弓手的威胁会更大,却没想到他们竟然退回去了。
虽然奇怪,但战场上的局面转瞬即逝,西戎首领果断地让人吹响了牛角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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