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听的事吗?”两名锦衣卫那正是为张将军的事而来,至于什么税银军费那是一概不管。
王知府一阵心惊胆颤,连声道,“不不,下官不问了,不问了”
周少监尖着嗓子哈哈一笑,“王大人,这里就用不着你伺候了,趁咱们家圣旨还没有宣之前,快去找张参将要回那十万两银子吧,哈哈”
听着周少监那尖锐的笑声,王光美半个身子都要软了,这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一旦圣旨下了,张参将便归了锦衣卫控制,从他手里得到的所有东西那都得归入呈堂证物,别说是十万两银子,就是一根针也别想拿回来了。
想到这,王光美慌忙辞别了周少监与两名锦衣卫千户,打听到张参将的驻地后便连轿子也顾不上坐,骑上马就赶了过去。
日薄西山,县衙门口岗站的衙役喊了声,“县太爷回衙了”,陆飞正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县衙。
周少监一听陆飞回来了,忙换上一幅与先前对王光美那截然相反的脸色,笑逐颜开站了起来,走到正堂门口道,“陆大人,京城一别,已有两月,别来无恙否?”
陆飞一听这娘娘腔似的调调,想必这位就是赵班头所说的那位周公公了,听他这话好像还是故交,不过陆飞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陆飞也是笑脸相迎了上去,拱手道,“周公公,是呀是呀,这两月不见你可是越发的年轻了,你看你看这额头上亮得都能当镜子照了,呀,哈哈”
周少监呵呵一笑,“没想到陆大人做了两月的宿松正堂,说话竟变得这般风趣起来,咱家很是意外呀,你还是当初那个在万岁爷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两榜进士吗?”
陆飞暗自一惊,原来这人受到皇帝老子的亲自接见哪,不过这人的胆子也太小了点吧,见了皇帝连头都不敢抬,哪天要让我见到皇帝,我非得好好看看他脸上长着黑头没有。
既然是老相识,那陆飞更是放得开,连不花钱的礼数都赖得给了,一拉周少监的胳膊肘儿就往正堂上走,“人总是会变的嘛,何况你又不是皇上,在这我可是最大的官,想怎么自在都可以,你说是不,我的周大公公”
周少监被他拉的直踉跄,“皇上当初真是独具惠眼,钦点了你为宿松的知县,这一路上都是你的传言哪,你小子在这混的不错呀”
陆飞嘿嘿一笑,想老朋友似的手往周少监的肩膀上一搭,“你小子,害我白白在接官亭晒了一天的太阳,没想到你却直接到我县衙里来了,也不给我个迎接皇差拍马屁的机会”
周少昨笑道,“咱家在进入安庆后便改了水路,让陆大人白等一场,咱家向你告罪了”
陆飞哈哈一笑,“开玩笑呢,您这皇帝身边的人给我一小知县告罪,那不要了我的命了,这,这两位是?”
两人走到了那两锦衣卫身边,陆飞见这两人气势不凡,且又一幅目中无人的架式,坐在那,都不曾正眼看陆飞一眼。
周少昨忙介绍起来,“这两位是北镇府司的吴千户与杨千户,奉皇上之命特为张参将之事而来”
陆飞早就听说过北镇府司的威名,这可是货成价实的锦衣卫,而且还是两锦衣卫千户,权力那是大的没边了。
“哟,原来是大名顶顶的锦衣卫,不知二位上差也一同来此,下官这里有礼了”陆飞笑眯眯地拱手行了一礼。
两名锦衣卫,点点头,“好说,陆大人”
这时周少监拍了拍陆飞的肩膀,“陆大人,快快准备香烛案台,准备接旨吧,你呀,要大喜了”
李顺忙带着几名衙役上下一通忙碌,摆上香烛案台,燃黄表,点香烟,陆飞洗了个澡,换了身官服,正正经经地跪在正堂之内。
周少监正声喊着,“宿松知县陆飞接旨!”
在原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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