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也难医身子呢。这会说开啦,心里头踏实,吃得好睡得香,再喝着药,说不定不用三五年呢,身子骨自然就恢复。
“这是件喜事,大伯娘这回可以睡个踏实觉。”阮初秀又戏谑的说了句。“还能省点香油钱呢。”
阮永氏本来在笑,听着她后半句话,脸色就变了些。“都是当娘的人了,连悠丫头都懂事着呢,你怎么说话还没个把门的,这话能乱说?要是让菩萨听着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娘。坏!”小悠悠看出来啦,姥姥在说母亲呢,她笑笑嘻嘻的跟着凑热闹。
阮初秀伸手捏了下闺女的鼻子,咬着牙故意恶狠狠的问她。“谁坏?”
都没有用力呢,小悠悠不疼不痒的,还觉得好玩,越发的上瘾。“娘,坏蛋。”小胖腿还踢了两下,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全是笑,嘴角咧得哟,都能到耳根去。“娘坏坏,娘是坏蛋。”
“娘,再不教教你这外孙女,长大了还了得啊。”阮初秀有模有样的对着母亲嗔了句。
阮永氏才不当回事呢,拍掉了闺女的手,摸了两下小悠悠的鼻子。“这都是跟谁学的,你要是有个正经样,咱悠宝就不会笑话你,看她什么时候说过她爹,多长点心哟,连闺女都知道笑话你,不觉羞羞脸啊。”
“不觉羞羞脸。”曲阳笑着应了句,看了眼媳妇,拿眼神撩了她下。
阮初秀抿着嘴,垂着头,不敢让母亲看到她脸上的甜蜜笑容,否则也得念叨好几句。
阮永氏看了眼女婿,对着凤婧仪道。“全是给惯的。”摇了摇头,甚是无奈的样子,眉角眼梢却含着笑。
“惯的。”小悠悠也摇头晃脑的。
顿时把凤婧仪逗了个哈哈大笑,笑得太厉害,将怀里睡着的小平安都给扰醒啦,他迷迷糊糊的看着狂笑的母亲,扭着小脑袋,看到对面的小悠悠时,小嘴儿露出浅浅的笑。
“弟弟。”小悠悠看见啦,就坐不住,挣扎着要到地上去,乐颠乐颠的跑到了凤婧仪身边,伸手戳了下弟弟的嘴角,抓着他嫩嫩的小手,满心欢喜的喊着。“弟弟。”
小平安的小爪子下意识的抓紧小悠悠的胖指头,别看他小,抓得还挺紧。
凤婧仪满眼含笑的看着小悠悠对着小平安自说自话,心里头想着,待她走后,若是寻不回阿榕,她自己也没能回来,小平安待在曲家,也是极好的。
进了十月,要开始张罗着忙秋收,凤婧仪本来想走,可家里这么忙,她也不好这时候走,想着都耽搁了一个月,再耽搁半个月也没什么,就在厨房里帮着打下手张罗饭菜。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等忙完秋收,恰好进下旬。凤婧仪是再也坐不住,这天清晨,吃过早饭后,她拎了个包裹。“我要走了。”看着曲阳夫妻俩,只说了四个字。
曲阳夫妻俩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她是不可能呆在曲家待榕哥回来。
“路上小心,平安你尽管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他。”阮初秀眼角有些泛红,声音透了点哽咽,她侧过头不愿看凤婧仪。
“早去早回。”曲阳没有多余的话,他也不是个擅长说话的人。
俩口子送着凤婧仪到了大门口,凤婧仪将怀里的儿子递给了阮初秀。
阮初秀接过孩子,稳稳当当的抱在怀里,泪眼模糊的看着她。“左边的空地,就是给你们准备的,早点回来,榕哥的媳妇本已经攒了不少钱,屋子想怎么建都行。”
“嗯。”凤婧仪也不知说什么好,很郑重的点了点头。“我走了,愿,后会有期。”
阮永氏忙完家里的琐碎,过来窜门时,没有看见凤婧仪的身影,她失神了好一会,语带惆怅的问。“走了?”
“大清早的离开的。”阮初秀正抱着孩子给他喂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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