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原“呸”的一声,冷哼道:“就算把这毒妇碎尸万段,我也绝不皱半下眉头。”
徐子陵道:“杀朱媚容易,安隆的武功却是非同小可,若给他漏网,可能会坏了大事。”
沈牧点头道:“所以我们定须谋定后动,布下天罗地网,教安隆逃走无门。”
白文原默然半晌,摇头追:“是我不好,没理由要你们为我犯险,我亦不值得为这贱妇冒这个险。我们抢船后立即西上。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让安隆和那贱妇扑一个空,而后面则有辅公祏的追兵,已可令我非常痛快。”
沈牧笑道:“好!总之我担保为白兄雪此深仇,白兄精神如何,我们还要靠你带路哩!”
此时手下牵来健马,白文原飞身上马笑道:“只要想起那贱妇,我便精神百倍,两位请放心。”
沈牧、徐子陵、宣永、白文原跳下马来,掠上坡,他们虽未能攻陷常阳和远安,但已把两城围得水泄不通,飞马牧场亦在严密监视下,我们绝不可打草惊蛇。”
接着长身而起,来到徐子陵身后,道:“你说师妃暄到合肥去,是否该与婠妖女有关呢?”
徐子陵道:“这个当然,她们的斗争比拼,已从兵刃之争,变为争天下的竞赛。师妃暄是为万民谋幸福,而阴癸派则是想扩展势力,只要将来的皇帝是阴癸派所控制的人,慈航静斋势将没有容身之地,那比打败师妃暄更加划算。不过只要我们做成一件事,定可重重打击阴癸派图谋天下的大计。”
沈牧精神一振,道:“什么事?”
徐子陵淡然道:“就是攻下襄阳,赶走钱独关和白清儿。”
沈牧一对虎目亮起来,点头道:“说得好!那可是阴癸派在中原最重要的据点,当我攻陷竟陵之日,就是钱独关败亡的先兆,天王老子都阻不了我。”
夜色阴沉中,七艘风帆缓缓驶进九江的水域。
沈牧和徐子陵戴上面具,立在白文原后,准备应付任何突变。
两人心中有种奇异的滋味。
就是在这长江南岸的大城,他们曾在九死一生的劣境中,成功刺杀任少名,破坏了铁勒人和阴癸派的阴谋,扭转南方的局势,亦使他们名震天下。
九江曾先后易手数次,最后落入萧铣手上,使林士宏被迫局处鄱阳。
一艘巴陵军的小艇,朝他们驶至。
白文原与登艇的军头交涉,当然没有问题,在众人轻松下来时,一艘战船笔直从码头开出,朝他们驶来。
白文原讶道:“什么事?”
那军头茫然道:“是陈武将军的船,我也不知是什么事,或者是要和白将军说话吧!”
众人暗叫不妙,只好呆等。若给识破,那就前功尽废,杀几个人亦于事无补。
头皮发麻下,敌船缓缓靠近,一名将领率着四、五名随从,跃过船来,哈哈笑道:“白将军好,为何不见媚公主?”
众人无不暗里松一口气。
白文原迎上去施礼道:“陈将军勿要怪小将过门不入,实因时间紧迫,必须立刻赶回去,媚公主有事留在合肥,要迟两天才到。”
陈武点头道:“这个当然,今次登船拜访,实有一事相求。”
白文原哈哈笑道:“陈将军不用客气,只要小将力所能及,必为将军办妥。”
陈武道:“这对白将军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大前天我们在江上截获一艘飞马牧场的船,当场杀死十多人,却给其中一个小子逃掉,到今天黄昏时才捉回来,正要严刑拷问,却闻得将军来了。可否帮一个忙,把这人送交董帅,此人武功相当不错,在飞马牧场中该有点地位,又是与沈牧那两个小贼见过面,对董帅会有很大用处。”
沈牧和徐子陵听得又悲又喜,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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