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道:“也可以是全无关系的。照我看安隆的身份非常秘密,唯一可虑者就是萧朱曹三人的的合作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说不定会陷进他们的算计去,那就糟糕透,没有事比杀死安隆更重要,所以这批人虽非安隆的手下,但必与安隆有点关系,我们尚有要务在身,真要理这闲事吗?”
沈牧同意道:“说得对!我们走。”
勒转马头,两人绕过战事所在的平原,穿林越坡,又沿一条小溪赶了近十里路,两人才停下。
以两人的功力,这么日夜不停的捱足几天,亦感吃不消,遂在一处山坡休息,马儿吃草,他们则进干粮。
大雨后的原野,空气特别清新。在这绿油油的湿润世界中,山林竞翠,野花争艳。
阳光穿透乌云,东一片西一片的洒下来,沈牧瞧看一朵云投在平原上不规则的庞大阴影,迅速横过的奇景,有感而发道:“风云!风吹云动!风云怕就是眼前这种意思,无论如何威风,但转眼便过,不留半点痕迹。”
徐子陵深吸一口气,道:“但风云人物所包含的,却有更深一层的意思,那就是任你如何叱吒风云,终有一天也要重归黄土。生生死死!究竟有什么目的。”
沈牧愕然道:“佛家有佛家的说法,道家有道家的说法,这问题最好去问师妃暄,我肯定婠婠也有另一套的说法,至于谁对谁错,恐怕只能掷骰来决定。哈!终给我找到解决的办法。”
徐子陵哑然失笑道:“这也叫解决的办法?”
沈牧洋洋自得道:“这叫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这时,沈牧猛地抬头,只见草原远处,背人的马儿正朝他们奔至。
徐子陵弹起来道:“看看能否帮上忙。”
沈牧截停马儿,徐子陵则把那人抱下马来,扶他坐在地上。
那人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满脸血污,多处刀伤,但最要命的却是背后中的一拳,留下一个赤红的拳印。
两人输入内气,始发觉此人功底深厚,全凭一口真气护住心脉。逃到这里来。
“哗”!
那人猛地吐出一口瘀血,清醒过来,见到两人正为他疗伤,忙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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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运功,遍行周天三十六转后,那人伤势立时大见起色,不但大小伤口停止淌血,且能自行运气疗伤。
沈牧和徐子陵累上加累,站起来走往远处,沈牧低声道:“你有否觉得这小子相当面善,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徐子陵道:“我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只要替他洗个脸便知是谁哩!”
沈牧拍拍他肩头道:“我去把我们的马儿牵来,你看着他,不要让他和那匹马跑掉。”
徐子陵答应一声,待沈牧远去后,回到那人处,又助他行血运气。
那人长长吁出一口气,哑声道:“大恩不言谢!两位恩公高姓大名?”
徐子陵不答反问道:“阁下功力相当不错,却为何弄至如此田地?”
那人沉声道:“是被一个毒妇所害,只怪我有眼无珠,又不肯听人相劝,唉!”
徐子陵为之愕然,他本猜此人乃被江淮军伏击的其中一员败将,岂知只是和某个“毒妇”有关。
沈牧此时牵马儿回来,见那人醒过来,喜道:“气色不错,朋友怎样称呼?”
那人道:“在下净剑宗白文原。”
沈牧倏地停步,与徐子陵面面相觑。难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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