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能换什么项目呢？”

    白亭西声音轻飘飘的，看似不经意，话中却有些意味深长。

    “我可以把和邵氏资本合作的那个项目给你。”周以航说。

    “邵家的项目？”白亭西啧啧了两声，“只能换邵家的项目啊。有点儿可惜。”

    “白亭西，你以为你拿的是什么人？一个我的情妇而已，别的什么也算不上，送你一个项目已经是我的最大极限，如果你想要用芮昕换更多的东西，不可能了。”

    周以航抿着嘴唇，“你我认识的时候，航蕤还才刚刚走上正轨，你也知道我的做事风格，航蕤走到现在，你想用一个女人牵绊我，也是太天真了。”

    白亭西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眉梢拧了一下。

    “是吗？”白亭西问。

    “你可以试试。”周以航说。

    “不过白亭西，你我也算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你拿女人来要挟我，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的。”周以航的语气加重了。

    他从抽屉里拿了另外一只手机，给米威发了个消息。

    周以航：【找到手机通信的地址了吗？】

    米威：【技术人员已经锁定了地址，就在市中心。】

    周以航：【派人过去！】

    米威：【我已经往那里赶了。】

    对面这么长时间的沉默，白亭西翘起了眉头。

    “已经在行动了吗周先生？”白亭西笑着问道。

    “白亭西。”周以航阴沉着脸，“商场归商场，私人归私人，你已经触到了我的底线。”

    “哈哈哈哈。”白亭西却大笑了起来。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花枝招展的模样。

    “周以航，在这儿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懂吗？这个地方哪有什么私人，项目就这么一个，企业却多得是，有人都能下杀手，我这已经是很温柔的手段了，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

    周以航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他已经尽力在压制自己，没找到芮昕之前，他不能发火。

    他可不能保证白亭西这个人，不会干出点儿什么来。

    “行了，今天天儿也晚了，我也累了，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了，我要抱着美人睡觉啦。”白亭西说。

    “白亭西！”周以航喊了一声。

    那边要挂断的白亭西顿了一下，“周先生还想说什么？反悔啦？要美人不要江山啦？”

    “这个项目是要经过上面多重审核的，你把心思花在芮昕身上也没有用，就算我退出，项目也不一定落到你身上。”周以航说。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退出，我自然有办法上位。”

    “已经准备过了？”周以航的眼睛眯了起来。

    “呦呦呦。”白亭西啧啧两声，“周先生，我可是拿美人跟你换东西的，不是让你试探我的，至于我有没有下功夫，有没有准备，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哈哈哈。”

    白亭西挂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周以航又看到了发过来的那张照片，他猛地把手机摔在地上。

    夺门而出。

    “米威，到地方了吗？”周以航给米威打了一个电话。

    米威说：“到了一家酒吧门前，我已经进去了，正在搜。”

    “把地址发给我！”

    “好。”

    ——

    另一边，白亭西优雅地坐在软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床上的人，有点儿惆怅。

    他勾起了地上的衣衫，床上的人已经脱干净了。

    “你说，我要不要做点什么呢？”白亭西喃喃自语。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芮昕已经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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