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叫人分辨不出他的身份。
年轻的男子似乎为了避嫌,一直是面对着他的背。他朝着他弯了弯身子,很明显眼前之人身份显赫:“依照您的吩咐将何副院长处理掉了。我们适时暴露出线索,让季子墨察觉,姓聂的已经认了罪。”
“干得不错。”中年男子深深吸了一口烟,而后白茫茫的一片雾气便从嘴边吐出来,模糊了原本就模糊的视线。“姓聂的早些处理掉吧,免得夜长梦多,尽管他的家人在我们手中,但是人这种生物,永远都是先为自己着想的。姓聂的只要活着,就有出卖我们的可能,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秦叔,您放心。”年轻男子勾了勾嘴角,“姓聂的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中年男子甚为满意地点头。
一整支烟抽完,他将烟嘴摔在地上,用擦得蹭亮的皮鞋踩灭:“好了,回去工作吧。离开岗位太久,会被人察觉的。”
“是。”年轻男子连忙也掐灭了烟头,匆匆朝着电梯口走去。
丁宁赶到g市法院的时候,涉嫌杀人的聂医生正在接受问话。
因为她与案件受害者没有直接关系,所以不能当面见嫌疑人,一直在茶水间等候。
一名执法人员端着咖啡过来与她闲聊。
“这位小姐,你与那位聂医生是什么关系?”
丁宁思索了一会儿,便道:“我们从前是同僚,都在流光医院工作过。”
执法人员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其实这件案子根本不需要再做深入调查了,证据齐全,只要聂医生认罪,马上就可以结案了。只是”
“只是什么?”丁宁隐约觉得对方话中有话。
那位执法人员刚要开口,前面被响起了警铃。
另一位执法人员从楼道里冲过来,一面跑一面喊:“快打120,被告人服毒自杀了!”
“被告?哪个被告?”丁宁腾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目光冰冷的看着对方。她有一种直觉,应该是姓聂的出事了,因为沈让虽然幼稚,但他的思维逻辑一向超乎常人!
“杀害何副院长的被告。”对方言简意赅地回答。
聂医生被送到g市市人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急症室的医生面上满是无奈:“丙烯腈急性中毒,救治得太迟了,细胞缺氧,窒息而死。”
丁宁眉头一皱,“丙烯腈是国家严格限制的化学试剂,聂医生身上为什么会有?”
一位执法人员道:“方才你也说了,被告与你曾经是同僚,身为医生,一定有特殊方法掩人耳目,从医院里面搞到药剂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这就说明了聂医生一早就知道自己会被警方抓获。”丁宁冷哼一声,“那关于何副院长的案子就更加扑朔迷离了,只怕此案还有同谋。”
“这”
“没有同谋。”g市法院的郑副检察官迟迟赶到,他递过来一个透明纸袋,里面似乎夹杂着一张a4纸,“被告在接受问话之前已经写了遗书,经过法院坚定,被告是畏罪自杀。”
“这不可能!”丁宁的眉头拧成一团,只觉得眼前迷雾重重,“早不自杀晚不自杀,偏偏在我来看他的时候自杀!”
“被告生前是医生,算不上德高望重,但也是青年才俊。因为得知故人看望,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产生自杀的念头也是有可能的。”郑副检察官面容严肃,言谈举止得当,尽管丁宁在质问他的时候情绪激动,但他却表现得十分专业,这让在场的人都渐渐相信了他的话。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的出现,才间接导致了他的自杀?”丁宁快要被这种迂腐的执法人员气疯了。
“也可以这么说。”郑副检察官低头看着鞋面。
周围的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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