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看得出神,这样的情景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那时候钟可情也是十六岁,就在谢舜名不告而别去美国读书之前,钟妈妈曾经进过医院。
她因为误食放在冰箱里的化学试剂,被紧急送去医院洗胃。那不是什么剧毒药剂,但是腐蚀性很强,长期不采取急救措施,钟妈妈的五脏六腑都会坏死。
整整一个星期,钟妈妈都昏迷不醒,靠输液维持生命。而那时的钟可情就像现在的季子墨一样,趴在她的床头,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她的手像电视剧里那些常见的镜头一样,突然当着她的面垂落下去。
谢舜名不得不承认,她们这对表姐妹之间有着惊人的相似。有时候多喝了两杯,醉梦之中,可情的模样和小墨的模样甚至会在他的大脑里重合。
他是因为爱上了小墨而忘不掉可情,还是因为忘不掉可情而爱上小墨,谢舜名自己越来越分不清了
他的内心深处也曾有过极其邪恶的想法:如果小墨就是可情,那该多好。
钟可情朝着钟可欣使了个眼色,钟可欣却杵在原地不肯动。病床上的人,意识迷糊之中记得的始终只有钟可情那么一个女儿,钟可欣甚至觉得无地自容。
“可欣,快去吧。”陆屹楠见状,微不可查地推了钟可欣一把。
钟可欣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想公然违背陆屹楠的意见。且不说她深深爱着陆屹楠,此时此刻陆屹楠扼着她的心跳,扼着她的衣食住行,她根本别无选择!
“妈,是我。”钟可欣装模作样地伏到钟妈妈床边,抽泣着道,“我是小情,我回来了,你也要快点好起来才行。”
“是啊,姨母,你要快点好起来,大家都在家里等着你呢。”钟可情附和道。
睡梦之中的钟妈妈,双手被一双女儿握住,原本不安的呓语声渐渐小了下去,睡眠变得愈发安详起来。
陆屹楠和谢舜名出了病房,留下钟可欣和钟可情在屋子里守着。
钟可欣的脸色十分难看,无奈看钟可情一直握着手机,像是随时都准备打电话叫陆屹楠进来。钟可欣只得配合着,一直陪着她演戏。
沈让一回a市,便得知季家出了大事。
“去一趟法院,查一查那位聂医生的底细。”沈让思前想后总觉得近期发生的事情是有人蓄意为之,从何副院长出事,季老太太被污蔑,季氏股价下跌,到季正刚转让股份,季韵萱自杀,这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每一件事都只是为了将季家逼向绝路。
因为迟了一天,刚刚买了车票准备回g市的丁宁突然接到了沈让的电话。她面色难堪,声音沉闷,听上去十分不满:“沈医生,你是个医生,可不是侦探,别总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聂医生涉嫌杀害何副院长,已经移交法院处理了,我们没有任何立场介入其中”
“你不愿意的话,那我自己去查。”沈让耸了耸肩道,“但是a市这边几个预约过的重要病人,你需要全部帮我推掉。”
“那怎么行?!因为交换学习的事情,市长的女儿已经排队等了一个星期了,现在推掉,你是不想在a市接着混了么?”丁宁银牙一咬,“好好好,我去法院,我去帮你调查,你安生在a市呆着,不要乱跑!”
沈让表面上看上去事业有成,聪明能干,一表人才,但只有一直“辅佐”她的丁宁知道,他根本就是“少年天子”,脾气古怪也有就罢了,有时候实在是幼稚到让人抓狂!
“恩,这就对了,这样我才有精力好好招待市长的女儿。”沈让暖声笑了。
a市,流光医院顶楼的暗格里。
一个中年男子从白大褂里掏出一支烟来,递到另一名年轻男子手中。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中年男子因为抽了烟,声音微微有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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