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玲羞恼地瞪他一眼。
夜寒时则淡淡转过头去。
付琛八卦道:“谁送的?”
朱玲玲:“我也不知道啊。”
付琛伸手拨开沾了露水的花,从中间摸出了一张精致的卡片。
上面只有一个字。
顾。
付琛问:“姓顾的?”
朱玲玲心里咯噔一下,顾景泽?别这么狗血吧,前天还恨她恨得要死,现在突然就来送花了?
进电梯,本来b一ss应该是最受关注的,结果朱玲玲一进去,人人都盯着她手里的花瞧,朱玲玲偷偷瞅了眼b一ss的脸色,好像还行。
电梯门还没关严,忽然有个声音喊“等等”,夜寒时就站在门边,顺手按了下开门键,结果又进来另一个抱着花的女孩,还是一大捧更为稀有的蓝色妖姬。
朱玲玲登时就舒坦了,总算不止她一个人是异类。
身后还有人犯嘀咕:“我记错了?今天是情人节吗?”
电梯在十八楼停下,门一开,前面那位捧花少女先出去了。
朱玲玲心想,卧槽,这么巧?
付琛也挺奇怪。
“咱们公司的女同事今天集体走桃花运吗?”他回头,开朱玲玲的玩笑:“羡慕吗,人家可是有九十九朵蓝色玫瑰哦?”
朱玲玲夸张地配合道:“简直羡慕skr人,天知道,我做梦都想被这么漂亮的蓝玫瑰包围呢。”
付琛:“那你加把劲,把我们夜总伺候好了。”
夜寒时回头不悦地看他一眼。
朱玲玲在知道他的本质之后其实也已经不怎么怕他了,故作小心地问付琛:“难道,夜总可是经常送下属花?”
“不是,”付琛一本正经地说:“夜总家在荷兰有块地,专门培育各种玫瑰,等夜总高兴了,或许可以把你调过去看个大门什么的。”
朱玲玲:“”
前面,夜寒时微微抿了下唇。
回到总裁办公室,朱玲玲刚把沉重的红玫瑰放下,门突然被人叩响。
付琛说:“请进。”
那位特别羡慕skr人的“女同事”伸进头来扫视一圈,然后特别欢快地跑到朱玲玲面前,把巨大的蓝玫瑰花束递过来,说:“琳娜小姐,这是您的花。”
“你多愁善感,你年轻,美丽,温柔好心肠,犹如矿中的金子闪闪发光,”付琛捻着那块从蓝玫瑰花束中薅出来的卡片读道,摸了摸胳膊,“好诗,这也是刚刚那位写的?”
朱玲玲把卡片拿过来,看了一遍,无语道:“这是《蓝色多瑙河》,卡尔贝克写的。”
她想起那次舞会。
所以,这花是南宫零送的。
她脸上的肌肉终于无可控制地抽了抽。
傍晚,临近下班时,雷鸣声终于将乌云击溃,雨水哗啦啦落了下来,将脚下的大地一一冲刷。
五点半,雨还是很大,朱玲玲没带伞,蹲在茶水间给涵涵打电话。
还好小孩放学的时候雨还没下,他已经在家看电视了。
朱玲玲放下心,回到办公室,没想到b一ss也没走,还在那敲电脑。
两人之间除了工作以外基本也不怎么说话,朱玲玲把他当空气,趴在桌上自顾自地玩了会手机,结果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夜寒时站在她面前,敲了敲桌面,难得地主动开口说:“不走?”
朱玲玲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夜寒时顿了顿,说:“五点五十二。”
朱玲玲揉揉眼睛,半边脸湿乎乎的全是口水,夜寒时默默把视线挪开。
朱玲玲抽了张纸擦脸和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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