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而我不但没进入到养生大军,反而还在这里放肆地挑衅自然规律。
“哎,不行了,扛不住了,我先回去了。”陈友青一脸倦意,伸了个懒腰准备走人。
“那好吧,不留你了,看在你日益稀疏的头发份上。”我竟然还敢调侃同龄人。
“咱见一次面也不容易,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儿。”陈友青无奈地摇着头,然后挥手离开。
为了驱赶我的倦意,我开始加大去洗手间的频率,洗洗脸让自己显得精神点儿。正当我踩着洗手间外的几步台阶,听见身后有个声音传来。
“需要扶一下你么。”周燊灿说。
“不用,我又没喝酒,这点清醒度还是有的。”
“可是你这鞋似乎不是你驾驭得了的。”
很显然他看到了我这双松糕底人字拖。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抽什么疯买了这双鞋,确实走起路来比较费力,不符合我一贯走路带风的气场。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最擅长驾驭平底鞋和室内拖鞋,哈哈。”我回过头看着他,忍俊不禁。
“你别晃悠,看得我这护驾的都心惊胆战的。”
“没事儿,我稳着呢。”想到以前在龙汐已经经历过一次摔倒在人面前的尴尬了,前车之鉴,现在怎么能不加倍小心呢。
终于唱到了凌晨五点,到了ktv打烊的时候了。我们四个人决定先去对面的麦当劳填饱肚子再回家休息。
四个人从昨天刚见面时的容光焕发变成了现在的蓬头油面c睡意阑珊。
“记得回去好好卸妆了再睡。”周燊灿看着艺馨说。
这堂哥真细腻真贴心,我心里嘀咕着。
“就是,假睫毛都要掉了。”他男友戏谑道。
“讨厌。”艺馨掐了他男友的胳膊,撒娇道。
“文玥等会儿怎么回啊。”周燊灿问我。
“地铁转公交。哎,虽然很困,但是还是不想回大禾。”
“那怎么办,跟我私奔啊。”周燊灿一边喝着可乐一边云淡风轻的开着玩笑。
“郑钧的私奔还没唱够啊你。”我笑着回应。他总是冷不丁地说出一些让我无法接下去的话,还好这次我反应够快。
吃完早饭,大家各自回家。我睡眼惺忪地回到宿舍,昏睡了一个上午。等我醒来的时候,恍若隔世。正当我翻身打算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突然鼻子里一股液体回流到喉咙。根据小时候多年的痛苦经历,我本能地一个鲤鱼打挺起了床,奔向阳台的洗手台。鲜血已经吧嗒吧嗒地顺着滴了一路。我拧开水龙头,用水拍打着后颈。
“叶文玥啊叶文玥,都奔三的人了,还学着人家九零后玩通宵拼体力,简直是自讨苦吃。熬夜伤肝,真是立竿见影。”我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一脸菜色和没洗干净的血迹,不由得自言自语。
北上
2013年7月13号,是个不寻常的日子。这一天是暑假前的最后一天,烈日当空,作为班主任,我陪着初一的小孩子们在炎炎烈日下,静静地聆听着领导们做着本学期的最后一次说教,汗珠在灼烧的脊背上游走。我想起了这一年在卓英外国语学校做班主任兼英语老师的经历,五味杂陈,所有的往事一齐涌上心头,如翻江倒海一般,我已全然听不进领导在说什么。忽然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的思绪最终被拉了回来。我想这热烈的掌声并不是代表领导的说教达到了多好效果,而是代表自由到来那一刻大家有多么激动罢了。我开始来回的奔波在男生女生宿舍之间,协助宿管安排学生们有序的收拾行李下楼,顿时汗如雨下。一阵让人窒息的喧嚣之后,终于送走了这群欢欣雀跃叽叽喳喳的孩子们。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终于可以忙活自己的事情了。我回到自己的宿舍,房门一关,顿时四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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