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少吃了饼干的。”我从包里掏出个红包给了蛮蛮。
“怎么到你这就成干妈了呢?别那么自以为是一厢情愿,人家蛮蛮都没答应呢。”陈友青调侃道。
“蛮蛮表示受宠若惊。快谢谢干妈。”黄娜小心翼翼地托着蛮蛮的手,朝我挥舞。
“既然你都当干妈了,那我们也就,也就不好意思当干爹了。”陈友青朝周燊灿眨巴着眼睛。言罢几个男人笑成了一团。
我却一时晃了神,感觉时间如白驹过隙,从08年毕业到现在,已经快五个年头了。雨潇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惠芯的宝宝也开始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了,很多中学同学大学同学,无论是恋爱经验如同白纸的还是经历过恋爱长跑的,也都不约而同纷纷踏入婚姻的大门,唯恐赶不上这趟结婚生子的车而被耽误到下一趟。每个人都很着急,就像是大家在玩抢椅子游戏一般,音乐骤停的瞬间所有人慌忙落座,而那个迟钝的仍然孤零零地杵在大家中央的人,显得格格不入。焦虑是一种散步最快c传播面最广的传染病,即使我们这一代很多人都不明白婚姻到底有什么用,背负着arria packa到底又是何苦,也从没有从家长那里得到过任何被梳理过的言之凿凿的答案,但“别人都结婚了”这句莫名其妙的口头禅就足以熄灭你经过一番理性考量准备讲道理摆事实的念头。
“那你们自己去吃饭,我就不招呼你们了,奶爸工作也很忙的。”余文昊一句话把思绪游离的我拉了回来。
“当然不用你陪啊。带娃是你的第一要务。”周燊灿说完示意我和陈友青离开。
“对了,欧子琛怎么没来。”陈友青边走边问。
“他,今天得加班儿。”我顿了顿,把实话憋了回去。对他在宁夏所做的事情我也是一知半解,所以没整明白之前我还是不要散布消息了。
“要不吃完饭去唱歌?”周燊灿看着我,眼神清澈。
“好哇!在大禾简直给憋死了,没一家像样的ktv。”只要一提到唱歌,我就精神大振;只要一说起大禾镇,我就满心委屈。
“我们那也没ktv啊,但是学校的体育馆超级大,每天没事了就打打篮球羽毛球。”陈友青说。
“啧啧啧,瞧你这显摆的,让我们这种只能在学生操场上遛弯儿的人情何以堪。”我白了陈友青一眼。
“可以了,很不错了,你俩还有场地可以活动,我工作以外的时间就只能在小蜗居里陪小强。”
想到无处不在让人毛骨悚然的小强,我忍不住吐了个舌头。
吃完饭,我们去了附近的糖果ktv,因为目前只有这里可以通宵唱歌。为了增加点人气,周燊灿也叫来了他的堂妹周艺馨和她男友。两年的时间不见,周艺馨越发漂亮了,褪去了刚来广州时的婴儿肥,精致的妆容和修长的大腿特别抢眼。她的男友叫游泽晞,一米九的大高个,五官立体眸若清泉,活脱脱的明星面孔。
“我就觉得怎么突然一道金光,差点亮瞎了我的眼,原来是你们这一对俊男靓女来了。”我起身迎接他们。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周艺馨咯咯直笑,牵着她手的男友腼腆的笑了笑,向我们问好。
这应该是大学毕业后第一次通宵唱歌吧。一开始我还跃跃欲试,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慢慢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就觉得精神不振眼皮沉重了。看着周艺馨和游泽晞两人依然精神焕发,沉醉在歌声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大学时的那个自己。我也曾年轻过,通宵唱歌导致的体力损耗根本不值一提,就算身边的好友各个都睡意昏沉的卧倒在沙发上,我也依然可以一人独挑大梁,撑起整个场面,唱到早上六点。都说25岁是女人的一道坎儿,从这个时候开始,胶原蛋白的生成速度减缓,皮肤开始自然衰老,各种身体机能也开始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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