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需要靠女人上位的窝囊废吗?”
他的眼睛如碎玉剔透无尘,自信又霸道,是啊,他那么优秀,怎么会让自己成为靠女人发家的凤凰男?
花好突然有些迷茫。
难道秦又白为了带她离开北齐在骗她吗?这并非不可能,但她真的能完全相信聂卿吗?
“秦又白是不是告诉你大梁发生了内乱?他想带你走?”南梁发生的事秦又白能收到消息,他自然也能,何况他本来就知晓秦又白的布置。
“你也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恐怕只有你还被一无所知。”聂卿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懂吗?他就是想把你带走,所以才跟你说那些搅乱你心思的话,因为他知道你不想离开我。”
虽然他说的确有几分道理,但花好的心仍是没有着落,她闷闷地说:“那你能跟我们一起回大梁吗?”
“傻丫头,南梁如今内乱交加,你回去必然会被卷入利益争斗中,我们待在大齐不也挺好吗?你在这里也能发挥你的长处。”
“可是这里不是我的家。”
“南梁就是吗?你的父母早已不在了,而且现在南丰镇也属于大齐的国土,要真论起来你已经是大齐子民了。”
“……”
他说的太有道理,花好没法反驳,但她的心却始终在彷徨在不安,聂卿本就不是大梁人,他想去哪里都可以,若有一天他抛弃了自己,那在这个陌生的国家里,她真的能好好活下去吗?
她很迷茫。
聂卿怀抱住她,“花好,相信我,大齐才是你的归宿。”
那你的呢?你的归宿在哪里?
花好缩在他怀里,没有再开口说话。
接下来的两天聂卿似乎有意补偿她,除了睡眠时间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她,花好的心情也稍微好转了一些。
离狩猎结束还剩三天时,聂卿又受到拓跋丰的邀请一起出去打猎了,小翠儿不知去了哪里,营帐里就又只剩下了花好一人。
“县主,小生可以进来吗?”清朗的男声在帐帘外响起,带着微微的笑意。
谢春风?
花好皱了皱眉,这人原来也在猎场吗?看来这个谢春风交友确实广阔,连大齐的皇猎都能进来。
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物,确认没什么不雅之处后,才回道:“谢公子请进。”
谢春风依旧笑得令人如沐春风,他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先十分恭敬的对她行了一礼,道:“见过县主,小生可有打扰县主休息?”
“谢公子不必多礼,我没什么事,也就看看医书而已。”花好客套的回答,指了指不远处的圈椅,又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谢公子请坐吧,不知谢公子怎会在猎场?”
谢春风笑着接过她递来的茶,“小生家族与大齐的洪家是世交,这一次小生到瑞京便住的是鸿胪寺少卿洪大人家里,这次狩猎便也带着小生来了。”
花好点点头,不得不佩服这人的八面玲珑,走哪哪都有他的故交好友。
“谢公子找我有事吗?”
谢春风闻言神情微僵,眼神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半晌才十分苦恼的开口道:“小生僭越,不知可否问问县主与聂公子的关系?”
花好怔了一下,略有不解:“花好不懂公子的意思。”
“……之前在船上见县主与聂公子交从甚密,原以为两位应该互相心仪对方。”他顿了顿,又小心地偷看了花好一眼,才万分犹豫的继续道:“但前几****在狩猎时又见……又见聂公子与萧丞相的女儿雅香郡主走在一起,言行之间似乎颇有暧昧,原以为只是小生想多了,但方才见聂公子他……”
谢春风说到这里,花好的脸已经煞白一片,连初月时的冬雪都比她暖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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