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把你从春风楼救出来时,我还未知你身份,直至你病好之后展露医术,我心下起疑,才重新调查……”
花好眉心攒起:“哼,有意思了,这么说你知道过去做的不对,也知道我身份,却偏偏不想告诉我?”
秦又白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却不答话。
花好猛地往后一撤,顿时急了:“你告诉我!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悔意,你倘若有一点,你也应该告诉我!”
秦又白却并不着急,只是轻声一叹:“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其实只盼着你什么都不知道,能过那无忧无虑的自在日子……”
“你别说这谁也听不懂的话,我在问你——”
花好还要再说,秦又白松手放下了帘子。
“秦又白,你给我站住!你说清楚!”见马车要走,花好连忙伸手拦住。
秦又白的声音从车里幽幽传来:“你且过你的日子,旁的一切,自有我来处置。从前欠你的,今后慢慢还你,只盼你不要卷入这乱世最好……”
花好听得一愣。
就在这一愣神间,景云已驾着马车拐了一个弯,绕过她,辘辘往前行去了。
晨光熹微的长街上,只留花好一个人,愣愣在那站了好久。
花好是被丫鬟们叫进去的,两个丫鬟见她一直没回来,着了急出来寻,才发觉原来她就在大门口站着,连哄带拽把她带回了卧室,花好躺下就睡着了。
午后丫鬟们叫她起来吃饭,还没吃完,聂卿就来了。
“救了人,他可曾来找你道个谢?”
花好愣了愣。
早晨的那番谈话,算是道谢么?还是秦又白对她的一种许诺?
这会儿,只要“秦又白”三个字浮现在心头,她就一阵烦闷,干脆摆摆手:“爱谢不谢吧,我对得起自己就行。”
聂卿也就不说了,只看着她吃。
吃过了饭,花好这才想起来问他:“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聂卿笑道:“跟你讲宫里的消息啊,怎么,你不想听?”
花好自然想听。早晨见秦又白的时候还想问问来着,怎奈光顾着质问他了,就把这茬给忘了。
聂卿悠闲地啜了一口茶,缓缓道:“那两个人说实话了,说他们实际是北齐萧国相的手下,之所以扮成这样行刺长乐公主,一来是为了挑起大梁和北齐的战争,阻止议和,二来是为了隐瞒身份,嫁祸秦又白。”
“萧国相?”花好听得目瞪口呆。
聂卿点点头:“不错,他是北齐的主战派。”
“那他嫁祸的人也有点不对啊,秦又白不是主和派么?”
聂卿笑了笑:“或许别人都是硬茬,不太好捏吧?”
花好点点头。
也是,秦又白在大梁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但风评却又不错,拿他下手是最容易不过了。
但是可能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背后还有一个有着各种千奇百怪药物的花好,阴差阳错就解决了他的危难。
“他们还供述什么了?”
“有了你的惑心散,他们什么不说?自然是连怎么进的皇宫也一并说了啊,不过你肯定猜不到。”
花好顿时皱眉:“别卖关子,快说!”
“他们啊,是藏在施萍儿马车底下的夹层里混进皇宫的。”
“施萍儿?!”花好惊诧,“她难道跟北齐的萧国相有勾结?”
“这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
“什么意思?!”
“刚一问出这件事,皇上就命人去拿施萍儿,但到了太子府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悬梁自尽了。”
“啊……这,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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