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标脸由红转黑,见矛头多指向自己,恼羞成怒,“不错,我是说了,可没说和高校长只喝一杯啊。”
“我是帮理不帮亲,刚才小高比你多喝了两杯,这是事实吧。为了公平,你先把这两杯补上。”梅仲景发话了。
“对,对,这话说得太对了。”“瘦猴”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正愁不能帮高初飞的忙,这下正中下怀,不觉有点忘形。可涉世未深的他,不知道此时的过度表现,犯了大忌。
“哟嗬,你算老几啊,这轮到你说话了。你还早着呢,你也就是高初飞的一条狗。”陈标对别人不好发飙,刚好“瘦猴”撞上了枪口。
“瘦猴”一听气不打一处,“你,你怎么骂人,我又说了什么?”他一下跳了起来,“今天,我和你喝。”抢过酒瓶将杯加满,盯着陈标。
陈标情急之下出错了言,脸紫胀着,说不出话。
“小伙子,有胆量,我和你喝。陈标和高校长喝,行不行。”唐良插一杠子,凭努力出面解围。
“唐主任,这事与你无关,要喝我和陈主任喝!”“瘦猴”颠死不下驴子背,岂能当面出言不逊,侮辱人格。
双方剑拔弩张,酒席上没有理,说不清道不明,可不能侮辱人。
“小高啊,你来了。”大门开处一群妇女涌进来。
“奶奶,婶婶们来了。”梅小五扭头一看,忙起身招呼。“坐,坐,吃了没有。”
“吃了,吃了,别客气,你们喝酒吧。”
“我可没吃好。”为首的妇人大模大样过来,左胳膊搭在小五的肩上,右手抓起梅小五的筷子,夹了口牛肉,吧嗒吧嗒吃下,又端起酒杯一口喝干,抹抹嘴,“五娘的烧菜的工夫长劲了。”
“瞧你哪馋样,几百年没吃过啊!怪不得长得头翘尾翘。”唐良眯着眼睛,调笑道。
“放你娘的屁,老娘就爱吃,你管不着。”朝老唐翻了白眼,泼辣地回应。
“你看这张不饶人的嘴,她掩上半边也说过你,别理她。”众人嘻嘻哈哈,堂屋中热闹了。梅瑰忙出来搬凳子,倒水。
“也没菜,吃了再加点。喝口茶吧。”
“哪能再加,吃多了压床樍啊。”插曲一下缓和酒桌上紧张气氛,可情绪还挂在几人脸上。
“咦,你们怎么不喝了,喝啊,我们来打扰你们了,那我们说两句就走。”为首的妇女再次发话。
“今天村里和学校里人都在,是哪个要把学校合掉,我问他长了心没有?这么大的孩儿,能走得动吗?”她用手比划着,说出的话毫不客气。
“这事啊,你们来得正好,得问高校长。”陈标一下把矛头引向高初飞。
“你,你”高初飞措手不及,想不到华兴会说这样的话。
“哦,小高呀,说起来我们也不疏啊,你怎么忍心做这样的事。”找到正主了,她指着高初飞。
“二姨啊,不是他是上头逼的,他哪会”梅瑰拉住她,好言解劝。
“啪!”高初飞将筷子往桌上一拍,他忍无可忍,冲动地嚷道,“不错,是我要合并的,合不了,我宁可校长不当。”
“你有种,这可是说的,哼!”甩开梅瑰冲出大门,回头,“你就走着瞧,我看你校长也当不长了。”
梅瑰撵出去,早不见踪影。
酒席不欢而散,梅小五叹了口气,本来想借这个机会调解一下,想不到
第二天高初飞要合学校的话传开了,所有矛头皆指向他,小圣,黑皮出动了,把高初飞私生活全抖露出来。在布局调整工作上,高初飞成了孤家寡人,众矢之的。
程庸一次与东篱先生谈起此事,先生沉默了一下,“这就是危机处理能力的缺乏,实在不行,一定要控制好情绪,不能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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