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像之前那些古玩历险一样,浓重的出场,并抛出点什么,然受等待他在表演。他谈话的任一对象,都是观众。台下那些人,不知不觉中,都在试图把自己混同角色。
他唱的不是红脸,不是黑脸,也不是花脸。
最爱看地方戏变脸。可那算啥本事呢,不过事先把二脸皮三脸皮一层层裹在脸上,又一层一层接下来。
他的二脸皮三脸皮,在来龙隐的路上已经裹了。接下来,又该揭示什么?
就又与她聊了些私人事。得知她哥小学都没毕业,一直跟着外公在西康打短工干活,有时也上山寻点兰,挣钱供她上学,直到她在西康上完三年高职。她学酒店管理的。毕业后,去大酒店,找个份洗脚房的工作。有一次,他外公和他哥去西康看她,才知她做那活,气得不行,连拖带拽地把她弄回来了,再没出去。
她说,其实很想出去的。龙隐虽美,但穷。她又说,这回家里出事,想出去都不行了。
就劝,啥也别想,等外公和你哥回来再说吧。
聊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天。东边西边的天,碧透了。一轮园月,不知不觉,已挂上溪头的金丝楠。
“快中秋了。要是你外公你哥没出这档子事,一家人该准备过节了。”他这话仿佛自说自话,又似说给她听的。
他掏出一张名片,递予她:“也不早了。我去镇上找个店住下来。你找亲戚邻居,商量一下,帮拿个注意。想好了,给我电话。我明天回。”
名片上只有“双鱼座青花”的“扣扣”c微信号和手机号码。看她纳闷,又说,用的网名,号码都没问题的。
她说:“我先加你的微信吧。”
他就让她扫了二维码。她说,要不改个备注?就回,随你吧。那就叫“三江鱼叔”,好吧,她说。“三江鱼叔”,怎么那么耳熟?想起来了,肯定看《盗墓笔记》入戏太深。“南派三叔”,一个装神弄鬼的畅销书作家。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些想法说给她听。
他对加美女微信,并无多大兴致。他的朋友圈里,鱼龙混杂,整文学的,搞书画摄影的,弄泥塑木雕的,玩古董瓷器的,栽花养草的一大堆。有时候,见面,加了就加了,回头也没在意。
临出门的时候,他忽又回头:“院里的竹挺好,能不能找几棵栽栽?”
她就说,兰和竹是他哥从龙隐山上挖回来的,也不知道叫啥,就觉好看,要是喜欢,下次分两株。他就说好,过几天还要来的。
她叫他去桥头的土司客栈住,说那家房很干净。
又是土司客栈。狐狸眼。他的背后凉嗖嗖,直冒冷气。
更新了一节轻松的二人叙事。蓝守玉和阳光少女郭佑兰的对话。同样的惆怅,不同的心境。一个成熟男人的居心,一个清纯少女的不设防。
所谓的轻松也不见得,因为要埋些伏笔。
出现了一只狗。狗在文章还会出现。它们的出现代表了某中另类——土著。类似于动物的土豆。
出现了兰和竹。佑兰将到自己的身世,说道他父母。他的爹为兰而死,她的娘为她而亡。这些都潜含故事。本来是悲剧,所以安排佑兰讲述,听起来更像传说。也为情节的魔幻设置伏笔。c
最大的伏笔,是五色竹。五色竹在今后的发展中,与佑兰爹和佑兰的哥哥发现奇葩和国宝的传奇有关。而且,它勾连了一个几百年前的历史谜案。小说会在以后逐步展开这个奇异的探秘之途。
下几章,虚拟的精神性人物“土豆天猪”会出现,故事应为更魔幻,所以叙事也更注重意识c感觉的流动了。当然,喜欢先锋叙事的,可能比较喜欢。
“土豆天猪”是为主人公蓝守玉的未来意识的精神存在而存在的。你说是他精神的生长性也可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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