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培摆了摆手说:“刘叔,不管怎样,你很快会得到结论的,有人会来告诉你的。”
“是谁?”
“胡德宝。”
“他会怎么说?”
“你接了他的电话就知道了。”
说完以后,韦小培向覃兆菲招招手,我们就离开小区走了。
半路上,覃兆菲不放心地问道:“胡德宝什么时候给刘升打电话?”
“也许已经开始了。”
“胡德宝向刘升说些什么?”
韦小培告诉覃兆菲:“刘升会接到胡德宝的电话,胡德宝会气喘吁吁地告诉他,现在公安部门已经查明,这一对梁家兄弟,竟然是抢劫杀人犯。”
“什么,抢劫杀人犯?”覃兆菲惊问。
韦小培点点头,继续介绍道:“他们生前曾在另一个市里入室抢劫,残忍地将主人杀死。那个主人,是一个古玩收藏家。同时被杀的,还有主人幼小的儿子,当时正好6岁。”
“你知道杨金是怎么得到这个壶的吗?他们在一个工地干活,杨金夜里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他趁他们不注意,悄悄潜入兄弟俩睡觉的工棚,偷了这个壶,然后卖给了胡德宝……”
“原来是这样啊。”覃兆菲恍然大悟,“真是有因有果。”
“这就是冤有头债有主。”韦小培作了总结。
覃兆菲不放心地问:“这件事已经发生了,那么刘叔的儿子会负什么样的责?他还只有六岁,就杀了人,这个罪行怎么算?”
“呵呵,放心,这个事件,查不到他的头上的。”韦小培说。
“为什么查不到他?”
“你还不明白吗?他只是一个壳,真正杀死染家兄弟的,是被梁家兄弟杀死的那个古玩收藏家的六岁儿子。”
“又是借身复仇啊。”覃兆菲似乎恍然大悟。“唉,这类故事听得多了,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呀。”
韦小培笑着问:“是不是不喜欢再听这类故事了?本来正想给你再讲一个的。既然你都讨厌起来,那就不说。”
覃兆菲一听,顿时就来了劲,连声催促:“我并没有说讨厌啊,我只是发个感慨而已。到底是什么故事,快说来听听。”
韦小培灵机一动,指指天空说:“现在快要天黑了,咱们还是各自回家吧。晚上咱们就在电脑上QQ聊吧。”
覃兆菲看看天色也晚了,就点头同意了。
他们各自回家。
晚上,韦小培坐在电脑前,上了QQ,覃兆菲也上线了。她问道:“你要讲的,是什么样一段情节?”
“是一个发生在我们村里的故事,属于既往的事件,你要不要听?”韦小培说道。
“怎么,不是当下的呀?”她似乎有些失望。
“到底要不要听啊?不听拉倒,我要打游戏去了。”韦小培威胁着。
她连忙讨饶:“好吧好吧,反正我也正感到无聊。你就说说好了。”
“这个故事有点惊悚哦,你怕不怕?”
“怕,我就不听了。尽管说吧。”
“好,那我说了。”于是韦小培就说起来——
我们那个庄,叫甄家庄。这个故事,发生在1982年。
那一年,甄家庄要搞分田单干了,但在分田的过程中,却遇上一件难事,村外里泊湖南面的一块田没人要。
那块田像一条捋长的年糕,从里泊湖的南岸开始,一直往南延伸,足足有一里长,宽度只有一丈多,而且它夹在两条河中央,像个孤岛,要上田里干活得用船摆渡,很麻烦,所以分给谁家都不要。
最后是小伙子甄新良提出,如果打折算一半他就要。大伙当然同意了。
这块田成了甄新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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