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森使劲点着头:“对,对,我是一百个想不通啊,为什么会出现那辆怪车,为什么会算计我呢?它时时是在算计我。”
覃兆菲问:“你有没有考虑过,它是在报复你?”
“报复我?不可能吧,为什么要报复我呢?我又没得罪过谁。”姚森觉得茫然。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在什么时候,可能算计过它?”覃兆菲问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既然它出现了,总是找你麻烦,说明你对它曾经不友善,伤害过它,它才会找你报复。”
姚森坚决摇头:“我真想不起来。它是一辆摩托车,我怎么可能得罪一辆摩托车呢?”
“那你有没有得罪过人?也许,那个人,是这辆摩托车的主人,你伤害过那个主人,所以这辆坐骑就替主人来复仇了。”
姚森听了覃兆菲这么说,也是断然否定:“不可能吧,我一向很低调,只埋头在这个店里干活,我一心一意挣钱,从没有得罪过别人,如果是别人看不惯我,非要找我麻烦,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自己是不会去随便得罪别人的。”
韦小培却对覃兆菲的分析表示赞赏:“菲菲的话有道理,既然摩托车来找你,那么这种可性是存在的,就是摩托车的主人受到了伤害,而这种伤害跟你有关,于是摩托车就替主人来找你出气了。”
“可是,我没有伤害过谁呀,像我这样的人,从来只受别人欺负的,怎么可能去欺负别人?”姚森叫起屈来。
“我看还是这样吧。”韦小培提议道,“明天,你就要出院了,我们来接你,去一个地方看看。”
“什么地方?”
“到时再说,你去了那个地方,那些困惑就会解开,你就知道那辆怪车的来历了,也知道一切因果了。”韦小培说道。
姚森当即点头答应。他也是急于想知道因果。
韦小培和覃兆菲离开医院。
覃兆菲问道:“明天才带他去,那么今天你就没什么事了吗?”
“怎么,如果没事了,你是不是要叫我做一件什么事吧?”
“咦,你明明知道嘛,那就不劳我说了吧?”
“嗯嗯,我知道你想叫我做什么,”韦小培含笑说,“就是帮着解决你爸爸的事。”
她有点焦灼地说:“对啊,我爸爸遇上的怪事,还没有结果呢,你不是说过,他听到的杨明武的声音是真的吗?那么那一声声漏网之鱼,到底是指什么呢?是不是我爸爸还会受到杨明武的骚扰?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摆脱呢?我真的好担心。”
“你当然很担心,但你真正要担心的人,不应该是你爸爸。”韦小培说道。
“那我该担心谁?”她问道。
韦小培提醒:“另一个人,你想想是谁?”
“难道是我舅舅?”
“对,正是他。”
覃兆菲惊问:“可事情发生在我爸爸身边,跟我舅舅有什么关系?”
韦小培说道:“他不是去黑水河边钓鱼了吗?你爸爸不是觉得他这么做很反常吗?你舅舅一向是很守规矩的,上班就不会随便开小差,工作非常负责,正因为他又认真又卖力,所以你爸爸在跟你妈妈离婚后,没有驱逐他,而是仍把他留在公司里,让他继续担任副职,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在上班时间出去钓鱼?而且连假都不请,连跟你爸爸说一声都没有,完全擅自跑出去?”
覃兆菲点头:“是啊,这一点,我爸爸也莫名其妙。事后我舅舅说,是他接到一个电话,说黑水河里有大批的大白鱼,他正是听了电话才赶去钓鱼的。”
“可这不是一大怪事吗?你舅舅平时根本不喜欢钓鱼,而他为什么要去钓鱼?是他想吃鱼吗?他想吃鱼,只要花钱买就行了,何必亲自去钓?他想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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