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鱼卖钱吗?他在你爸爸手下工作,一年收入总有几十万吧?怎么贪心河里的鱼?”韦小培问着。
“就是呀,我舅舅的行为,明显很反常,他怎么会被一个电话召了去,抛下工作去钓鱼呢?”
韦小培提醒道:“那你有没有注意到,这是个什么样的电话?”
覃兆菲摇摇头:“我是注意到了,但我舅舅不会说的,他含糊其辞,支支吾吾,连我爸爸也问不出来。”
“其实,连你舅舅自己也搞不清,那个电话是什么来历,他只是接到了这个电话,然后一点没有任何疑惑就去钓鱼了,事后都想不起来,那个打电话的声音是男是女,至于号码,在手机上根本查不到。”韦小培介绍着。
覃兆菲急急问道:“这样说来,是有人在针对我舅舅,而不是我爸爸?”
“确切地说,跟你爸爸和舅舅都有关系,因为这里面的因果,牵涉到三个人。”
“哪三个人?是我爸和我舅舅,还有谁?”
“当然是杨明武。”
一提到杨明武,覃兆菲脸上就闪过一丝恐惧。
“难道,给我舅舅打电话的,就是杨明武吗?”
“确切地说,是杨明武的亡魂。”韦小培直截了当地说。
亡魂两个字,让覃兆菲颤抖了一下。“杨明武死了一年多了,他为什么要这么搞呢?难道他的死跟我爸爸有关,跟我舅舅有关吗?”
“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你来说说,杨明武是怎么死的?”
覃兆菲介绍道:“这个事我听我爸爸说过,有一天夜里杨明武在财务科加班,半夜闯进来两名抢劫犯,他们逼他打开保险柜。当时保险柜里放着六十万元现金,是白天一位客户交来的,杨明武打算在保险柜里放一夜,明天再去交到银行入账的。在抢劫犯尖刀的威逼下,杨明武被逼得没办法,只好用密码打开了保险柜。两名歹徒将里面的六十万元现金洗劫一空,又用硬物打死了杨明武,逃离现场。”
“你说的基本对,但有一点需要更正。”韦小培说,“杨明武并不是一开始就愿意打开保险柜,他与两个劫匪进行过搏斗。”
覃兆菲忙问:“这么说,他想保护这笔钱?”
“对,杨明武是好样的,他起初不屈服于歹徒的威胁,坚决不肯打开保险柜。他被歹徒打倒在地。歹徒威胁他,如果再不说出密码就把他的脑袋打碎,而他至死也没有说出保险柜的密码。”
覃兆菲却不相信:“你说他没有说出密码,歹徒又是怎么打开保险柜的?”
韦小培介绍:“歹徒搜了他的办公桌,又搜了他身上的电话簿,以及手机。最后在电话簿里发现一串数字,不像是电话号码,也不像是银行卡账号,他们就试着用这串数字来开保险柜,结果真的打开了。”
“打开保险柜时,杨明武还活着吗?”
“已经死去。”
“这么说,他至死也不肯从自己嘴里说出密码?”
“对,他有个信条,这是老板的财产,不能毁在他的手里,否则自己的清白就说不清了。”
覃兆菲顿时潸然泪下,哽咽起来:“原来明武哥是个英雄,为了保卫我爸爸的财产,宁可牺牲生命,他太伟大了。”
“其实他是太过倔犟了,他完全可以把密码提供给劫匪,让他们把钱拿走,此时生命才是最重要的,钱被抢走可以追回来,即使损失了,覃老板也决不会要求他赔偿,因为那是一桩刑事案件,不能把责任算在他身上,他是无辜的。”韦小培说。
“是啊,这件劫案发生才一天,案子就破了,抢劫犯被抓着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嘛。”
“可是,既然杨明武是被劫匪打死的,他不找劫匪算账,为什么要骚扰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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