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有错的,我们先下去看看。”周曼之说。
我举着火把走在前面,下了二十多阶梯之后,阶梯便开始往上走了,而且变得很窄小,仅容一人通过。因为这里雾气很大,所以岩壁很潮湿,我们三个人非常谨慎地,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出通天梯。出口在一处非常隐秘的树林,周围有很多破旧的棺材,也有很多白骨,如此阴森可怕的地方,谁会想到入口会在附近?
再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娟子突然呕吐,接着整个人都昏迷不醒了。
周曼之赶紧给娟子把脉。
“娟子她怎么了?”我急忙问。
“她脉搏正常,应该没有病啊,可却昏迷不醒,难道布苗人的咒语在妹妹身上应验了?”周曼之眉头深锁。
“先离开这里再说吧。”我背着娟子,带着周曼之继续往山下走。
当我们走到山腰时,周围突然闪出二十多人,把我们团团包围。那些人衣着统一,黑色为主,红边相衬,戴着凶神恶煞的脸谱,手拿长矛钢刀。
我下意识地伸手掏枪,却被周曼之阻止。她说:“这些守陵人都是死士,不怕死的,如果反抗,他们就会立刻杀了咱们。咱们还是束手就擒,让他们抓回去,这样反而有可能救娟子妹妹。”
我便把手枪给扔到那些黑衣人面前,表示投降了。
带头的把手一挥,几个大汉便走上前,把我们双手反绑,用黑布袋套头,扔上马背上带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们的头套被拿掉之后,已经被扔到了一座地牢里了。地牢里湿哒哒,阴森森的。
我摸了摸娟子的额头,很烫手,说:“周姑娘,怎么办?娟子发烧了。你快点想想办法。”
“如果娟子妹妹被诅咒了,我也无能为力,更何况我们现在被关在地牢里。”周曼之说。
我一听,立即怒了,说:“那在树林里,你为何要阻止我?和那些黑衣人拼命,或者娟子还有一线生机。”
“你嚷什么?小声一点。你以为我不想救娟子吗?可布苗血咒只有他们的土司才能解。我们擅闯了乌山陵墓,他们必定会把我们带到布苗土司面前受审的,那个时候,才是唯一救娟子的时机。”周曼之说。
“可什么时候他们才带我们去见布苗土司?”我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放心吧,我知道你心急,可现在不能乱了分寸,一定要有耐心。”周曼之说。
突然,隔壁牢房传出一声低吼,接着便见到一个金发男人爬到铁栏前,张开口大叫,但我听不懂他的语言。
“他在喊救命。”周曼之便帮忙呼叫守卫。
过了一会,两名守卫才出现,怒吼:“叫什么叫,再叫就把你们的舌头割掉。”
“他在喊救命,你们都没听见吗?囚犯也是人,你们应该救他。”周曼之说。
其中一个守卫瞪了一眼周曼之,然后把隔壁的牢房门打开。两个人便合力把那个金发囚犯带走了。
“他是什么人?这里怎么也有外国人。这布苗族人胆子这么大?这外国人一般都有外交豁免权的。他们就不怕惹麻烦?”我说。
“山高皇帝远,大不了悄悄地把这个德国人给埋在荒山野岭,谁也找不到,会有什么麻烦。”周曼之说完便走到娟子身边,拿出手绢给娟子擦汗。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那个被德国人被带回了牢房,但见他满口是血,人是晕过去的。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周曼之立即问。
“刚才不是说了,大吵大闹的,就割掉舌头,他的舌头现在正在给咱们老大泡酒喝呢。”两个守卫说完便哈哈大笑离开了牢房。
“你们太凶残了,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任何一个人。”周曼之怒斥,可惜没人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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