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他不厌其烦回应 , 我们越缠越紧 , 越紧越不知满足。
眼泪砸在他锁骨,我抚摸他的脸,“世豪 , 你告诉我 , 一错再错的爱情 , 是不是很深刻。”
他轻阖眸子,我颤抖的指尖覆盖着他翻滚的喉结 , “害怕吗。”
我说怕,你怕吗。
他闷笑 , 火热的手掌扣住我削瘦脊背 , “假如你不在 , 我也许怕。你跟着我,我不怕。”
我问他为什么。
暗夜里他睁开的一双眼 , 像锋利的鹰隼 , 溢散着冷冽的寒光 , “我要让你平安体面的活下去。”
“我的未来 , 有你吗。”
他平静沉默回望我,“我不知道,小五。”
我落了更多的泪,恰似松软的珍珠,他接住一滴 , 温柔擦拭着我脸上的所有,“后悔吗。”
我扎进他怀里 , 用力的呼吸,什么也没说。
我程霖,此生没做过后悔的事。
若非要说一件,我后悔自己把持不住这颗心肠。
我缴械在张世豪的柔情陷阱里,一步步沦丧。
假设我不爱他 , 从未背叛沈良州 , 他们也许到不了这般惨烈地你死我活的局面。
转天中午,秃头带了一本账薄 , 是1902储藏室白粉的详细记录,总共剩余一百九十一公斤原定输送葡京赌场的尾货,张世豪过目后,让秃头给葡京的管事捎话 , 他在东北栽了跟头,货物烧毁,拿不出供应,用一批军火做抵押。
秃头说咱把货物出手给威尼斯人,不仅需要交易契机,打通他们管事的缺口,还需要应付事情败露,葡京的反目。
他皱着一张苦瓜脸,“我们贸然找安德森的手下谈买卖 , 恐怕对方怀疑我们别有图谋,不接这单。毕竟1902本质和威尼斯人是打擂台。”
我坐在餐桌旁,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 , 观赏着里面细小的奶沫 , “女人出面 , 是否好一些呢。”
秃头一怔,“哪个女人?”
我喝光牛奶 , 舔了舔嘴角的乳白,媚笑撩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秃头看得发愣 , 张世豪皱眉说不行 , 我不等他说完 , 冲过去抬手捂住他的唇,“你想保我置之度外 , 张老板,我踏入澳门的一刻 , 就洗脱不了了。你倒 , 我无处可逃 , 你胜,我才有一线生机。”
他半张脸按在我掌中 , 眼球浮现一丝若隐若现的猩红。
我缓慢挪开 , 环抱住他腰际 , 他僵硬的身躯撑在我胸口 , 我说我很快乐,我从没这样快乐过,我要你活着。
张世豪争执不过我,他现在也压根没有足智多谋的人可用,澳门的马仔并不擅长攻心制敌 , 他们凶残打杀惯了,智慧派上用场时 , 便满盘皆输。
而张世豪面临的仍是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东北的追剿即刻爆发,他输不起。
秃头部署了二十名马仔,跟随我去往威尼斯人赌城探路。
我的目的,一则通过毒品 , 打通威尼斯人的渠道 , 掀起澳门的毒品市场,彻底扬名立万 , 进而让高端的客户选择1902,名声与人脉才是站稳脚跟的筹码。二则替张世豪最快速度在澳门打响第一炮,我做得过火抑或是轻浮皆无妨,女人无伤大雅 , 砸了怨不上他,成了,自然是他的名头。
安德森留在澳门掌管威尼斯人赌城的大马仔,是退役的国际刑警队长,一名美籍华裔,叫大B哥。
坊间传言,他喜欢屁股厚实、洞深且热乎的少妇,澳门大大小小的场子,凡是下面肥大的女人 , 他一律软硬兼施搞一炮,安德森的重量级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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