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6 后悔吗(第2/4页)  刺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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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能抢绝不手软。”

    秃头拍着后脑勺十分为难 , “咱暂时没路子,威尼斯人名声在外,1902争不赢。光靠赌博 , 干不过安德森 , 他玩阴的 , 四面堵截 , 咱杠不过。必须另辟蹊径,要是能把东北的贩毒搬到澳门,赌场也跟着发迹。”

    我忽然想到一点 , “葡京赌场的毒品,不是你专供吗?”

    秃头说各自占据不同山头 , 葡京和豪哥相安无事 , 合作愉快,汇聚在一座山头夺食吃 , 那就是反目为仇。

    我打断他,“我了解。我是指 , 复兴7号押送澳门的货物 , 葡京全部接收了吗。你在这里的仓库 , 是分批供应,葡京的买卖很火爆 , 而且它和威尼斯人的不同是 , 威尼斯人接待国内外富豪 , 葡京接待官场的亲属人士 , 葡京要规避风险,它就不能用自己的仓库积压白粉,你的三百公斤吗啡和冰毒押运入境,平均切割三十批,一批十公斤 , 应该还有至少一半。”

    张世豪系着睡袍束带,他视线着落在不远处光芒万丈的澳门塔 , “有一百八十公斤,在1902的地下储藏室。”

    “澳门不是东北,遍地黑市,这数量的毒品,只要运用得当 , 侵占十条维斯尼人赌街 , 也不是空谈。”

    张世豪吩咐秃头安排人手清点剩余的毒资,最迟明早 , 给他确切数字。

    云雾溃散,颇为明朗的局势,秃头笑着打量我,“豪哥的女人 , 不像我们马子,一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秃头离开后,我和张世豪犹如漫长的久旱,适逢瓢泼的甘霖,在每一处角落疯狂的做爱,他不知疲倦,我亦放荡不堪,我们都卸掉了束缚,冲破了东北的囚牢 , 在谁也触及不到的地方,仿佛汹涌的海啸,潮起潮落周而复始 , 乐此不疲。

    我亲吻着他 , 主动而炙热 , 在昏暗的光束里 , 在清幽的月色下,在澳门大街小巷的色彩与喧闹中。

    他试图压住我,用男人的方式贯穿与占有 , 我始终不投降 , 一次又一次翻身而上 , 我爱他肋骨凸起的青筋,爱他病态又结实的皮囊 , 爱他两枚乳头之间幽邃的沟壑,爱他粗穿着 , 说我要他的命。

    我想 , 最后也是我征服了张世豪。

    他死在我的身下 , 幻化为一条不该贪恋沙滩温暖的鱼,他无所顾忌的 , 脱离了他的海水与氧气。

    张世豪苍白的皮肤浸泡在决堤的汗水里 , 打湿了玫瑰色的床单 , 一切结束的时候 , 他深深埋入我体内,抽搐着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满脸潮红,分开腿骑着他腰腹,枕在他精壮起伏的胸膛 , 近在咫尺的窗,掩着陌生的灯火 , 澳门是一座如此歌舞升平,昼夜不息的城市。

    它比我想象中,没有良知。

    多少人迷途,多少人深陷,多少人堕落。

    它依旧我行我素 , 张开血盆大口 , 谁痴迷它明目张胆的刺激,谁憎恶它无情无义的虚伪。

    它在子夜黎明 , 演绎着男人与女人,风月和风流,可歌可泣的欢愉。

    一如张世豪给我的故事,不圆满、不安稳、却诱惑我不疯不成魔 , 陪他离经叛道反抗世俗,看它明知过错,逃不掉惊心动魄。

    倘若我爱上的他,是普普通通的男子,我会怀疑这份爱情的企图,它太不纯粹,它是我情妇生涯掠夺疲累时一颗太阳,它给予我不争不抢的壮烈,它像是为我而存在。

    但我爱上的是坏人 , 是恶霸,是今夕不知何夕的注定一死的罪犯。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情爱之外的力量,撕毁我的理智。

    我流着泪 , 在他与我相融的体温里 , 一遍遍喊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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